之地不敗,同樣的,他也是十名娵訾境中年紀最小的,僅有九十七歲,有望在百歲前跨入降婁境。”

“嗯。”

樊榮微微頷首,繼續道:

“他們三人算是這些人中最強的,其他七名娵訾境強則強矣,依我看是不如你的,不過不能大意,你也看到了,這些娵訾境的年齡都在百歲之上,藏著什麼東西誰也不清楚,切莫大意!

還有,你的底細他們也很清楚,難免會有一些針對的手段,故而不可勉強,須知以退為進的道理。”

“我省得,不過……”

劉昭眸光一閃,肅聲道:

“公子謀劃良久,此次雖是無關緊要,敗了卻是有損公子聲望,我,必勝!”

瞧著臉色肅穆的劉昭,樊榮只是一笑。

——

樊氏族地演武場,這是一個巨大場地,其形制完全按照軍中建設,周遭設有涼棚供人休息,場地內有封印結界,據說哪怕是實沈境在此比鬥也是無礙。

場外,樊氏七房年青一代及其麾下俱是在此,要注意的是,主房有七家不錯,可支脈卻是不計其數,他們大多是昔日主房的庶子後代,為生計依附在主房之下。

六房這裡也是有支脈的,奇怪的是,他們這些支脈大都不支援自家主房,留在這裡的寥寥無幾,其中之一就是教導過劉昭棋藝的十一公子樊萱。

,!

“見過十一公子。”

劉昭低頭行禮,以他現在的修為,只需向樊榮及其父母低頭即可,然而樊萱與他有半師之誼,這一禮是該的。

“不敢。”

樊萱側半身躲過,回禮道:

“今日還請壯我六房聲威。”

“一定!”

“咚!咚!咚!”

隨著一陣戰鼓聲響,七房人馬具已到齊,劉昭掃視全場,只見樊寧與其他五房公子正湊在一起,另有三名壯漢陪同,他看的仔細,這三人威武不俗,氣質出眾,想來就是那雷、曹、樊三人。

“諸位!”

忽然一聲大吼傳來,場上突然出現一人,這人鬚髮皆白,身著錦衣,雖是鶴髮童顏卻不顯的嚴肅,舉手投足令人親切,一看就是名老頑童。

“老夫已是三百有五十,難為今日還能瞧見後代昌盛,我瞧著今年又添了不少生臉,好啊!老夫就愛熱鬧!”

“這位是大宗伯樊恩山,輩分極高,又無子嗣,平日裡最喜與我們這些嬉鬧。”

聽著耳邊樊榮的傳音,劉昭點了點頭,

“樊家立族七百餘年,這位大宗伯三百五十歲,修為至少在大梁境。”

場上,樊恩山環顧一週,忽然定睛看向樊榮,調笑道:

“榮六哥兒,今年怎的不帶你那個小侍女了,莫不是收了房,怎的也不請老夫喝杯喜酒哇?”

此言一出,場內頓時笑聲震天,劉昭知曉這位是在逗悶子,暖場子,心中卻也生出幾分不舒服。

“宗伯說笑,沒您老點頭,小六子哪兒敢娶親啊?”

“哦?這麼說沒老夫點頭你榮六哥兒還要打光棍了?那你娘不得跟老夫拼命啊!”

場上又是笑聲大作,樊恩山瞧著時機差不多,便道:

“好了,年輕人的風流債,老夫愛聽卻不愛摻和,咱們得幹正事,今年還是老規矩,打擂臺,贏得,老夫有大賞,輸得,老夫有巴掌!好了,誰願意上來守這第一擂?”

擂臺制,守第一擂者必然要吃些虧,沒人做這個冤大頭,是故皆是閉口不言。

“呦呵,你們這些年輕人比咱那會兒差遠了,畏畏縮縮的不像話,得,就你!”

樊恩山忽然指著劉昭,招了招手,道:

“你小子身披重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