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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黃金之國?不不,是財寶之國,什麼財寶都有。”
“怎麼來的?詹金斯耳朵戰爭可不只是不列顛跟西班牙的戰爭,不列顛跟賽里斯在印度也處於戰爭狀態,當我抵達加勒比海的時候,也知道了我們不列顛海軍在錫蘭再次遭遇挫折。當然了,對你們北美殖民地的人來說,這幾乎就是月亮上發生的戰爭。而霍華德將軍的可恥失敗,並不等於不列顛的失敗,更不等於我的失敗,這些從賽里斯人手裡奪得的戰利品就是勝利的證明。”
“是的,我也知道戰爭早就結束了,可這跟我的財寶有什麼關係?這是戰利品!不列顛王室海軍難道會把戰爭中奪得的戰利品退還給對方?這是倫敦那些老爺們該做的事。”
“為什麼在這裡發賣?我只是發賣根據規則屬於我和船員們的那部分,屬於國王的那部分當然還會運回倫敦,什麼時候啟程……至少得等船修好吧。”
面對各類問題,安森都回答得中氣十足,可被問到某些問題時,語氣明顯有了變化。
“如果能換一艘船,那就更好了。”
偶爾安森也會轉頭看向海面,臉上閃過一絲憂慮,不時低聲唸叨著。
詹金斯耳朵戰爭早已結束,不列顛不僅跟西班牙達成了暫時的和平協定,跟賽里斯的戰爭也已以失敗落幕。兩國簽訂和平協定的訊息,還因涉及西班牙而傳到了美洲。
可對安森來說,他的戰爭還沒結束。
1737年第一次錫蘭海戰後,安森帶著一艘巡航艦遁向爪哇,原本打算聯絡荷蘭人,在爪哇搞出亂子,燒賽里斯的南洋後院。可沒想到,荷蘭人沒鼓動起來,還成了喪家之犬,被大批賽里斯巡航艦追殺。
不列顛王室海軍自視為海洋霸主,將領都極具進取精神,安森更是其中翹楚。他不僅沒退向非洲,還被荷蘭人所描述的南洲迷住,要單艦創南洲看個究竟。就政治考慮來說,摸清了這一片對不列顛王國來說還是未知之地的底細,還能鼓動國王和議院投下更大的砝碼,將對賽里斯的戰爭繼續下去。
因此他一路南下,直抵南洲之南,甚至到了南洲東面的蓬萊州。發現賽里斯人的殖民地已遍佈這片新世界,政治謀劃破產後,安森就專心於劫掠賽里斯南洲各殖民地,收穫滿滿。
但安森這一路行程並非旅遊,賽里斯巡航艦一直追在屁股後面,有幾次都被追上了,安森這艘二十八門十八磅炮巡航艦雖有不俗戰鬥力,可面對賽里斯的超級巡航艦,卻是毫無還手之力,對方可是裝備著威力等於歐制二十四磅的重炮,還有那種讓不列顛海軍恨之入骨的“毒刺炮”,而且追擊他的還不止一艘巡航艦。
安森這艘“加拉蒂”號巡航艦上的不少傷痕就是在那幾次的遭遇中留下的,如果不是安森的指揮技藝遠遠超越賽里斯海軍軍官,船上海員的操船技藝也遠遠超越賽里斯水手,安森早就跟船一起沉到深不可測的太平洋裡。
當安森的同僚霍華德海軍上將在第三次錫蘭海戰裡被俘時,在南洲東南,如天堂般的蓬萊州跟賽里斯巡航艦捉迷藏的安森不得不面臨抉擇,該選擇哪條路回不列顛。
考慮到走印度洋路線有可能遇到法蘭西海軍,自己這艘滿載財寶的戰船就是肥肉,安森兩眼一閉,選擇了從未走過的路線,向東航行到南美洲,再繞過一百多年前德雷克發現的德雷克海峽進入加勒比海。
儘管這條路也有遭遇西班牙和法蘭西海軍的風險,但不列顛在加勒比海的力量已經相當強大,只要能到加勒比海就是勝利。唯一的麻煩是,加上之前從不列顛到印度的行程,他幾乎就是在作環球航行,從蓬萊州到南美的航線從未有人走過,需要他親身嘗試。
當安森啟程之後不久,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跟未知的航路比起來,賽里斯人才是真正的大麻煩。賽里斯巡航艦依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