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難怪疤面男子要親自對付他。而這具屍身之上如此乾淨,可能是疤面男子心細如髮,將一切痕跡都銷燬了,也可能是……旌宏的手筆。

無論出手的是誰,秦素也已經顧不上這許多了。

抽出一頁乾淨的白紙,她一面提筆沾墨,一面再次生出了感慨。

如果沒有前世在隱堂的那八年歲月,今天的她,一定早就被人擄走了。

下藥、設局、刺殺……

她今晚能得全身而退,且還保全了名聲,都是隱堂之功。

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