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他也是不屑一顧的。

“切,人家王爺什麼時候少過女人,而且他要臨幸哪個女人難道還要問你一句不成!”老郎中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這個人腦子有毛病,職業習慣讓他又補上了一句:“我說好漢,老夫雖然不才,也算是潭州城裡有名的郎中,如果你覺得有什麼地方不舒坦,我可以免費為你診一診!”

“去,去,去!你才不舒坦了!”福家琮雖然不爽老郎中的口無遮攔,但他這會兒實在是沒有心思放在一個普通的郎中身上,此刻的福家琮倒是有些擔心跟著那個宮女進入王府內院地項靖寧。如果潭州王真的在內院的話,項靖寧貿然闖入,一旦被潭州王發現,後果還真有點難預料。

畢竟那是王府內院,而且還有可能撞破潭州王的私密(雖說身為王爺,搞大一個女人的肚子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人家王爺不聲張,這在福家琮的眼裡就成了不能被人知地私密),雖說項靖寧跟陳熙也算是沾親帶故,這些天為了追查妹妹的下落,兩人看上去似乎也很親近,但自古皇家無親情,如果陳熙惱了項靖寧私闖王府,那可是要殺頭的罪名!

想到這裡,福家琮不禁有些心焦起來。愁眉苦臉間,突然發現老郎中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眼睛突然一亮,隨即將不知何時收起來地匕首又抵在了老郎中的脖子上,惡狠狠道:“老實交代,你是怎麼進的王府!”

“好漢……饒命!”那老郎中一個激靈,這才想起眼前的男人並不是他的患者,而是一個說不定就可以讓他今夜去見閻王的人,因此戰戰兢兢道:“我有王府總管發的腰牌,可以隨便出入王府。”

“果然如此!”福家琮心裡一喜。他剛才見宮女只不過把老郎中送出陣就沒有再送,而老郎中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被王府地護衛發現,心裡就在猜想,這個郎中是不是有王府的腰牌。如果自己這時拿了老郎中的腰牌混進園子裡去,想必還能趕上項靖寧,告訴他潭州王在裡面,要探究王府裡是否有賊人,還是等王爺不在府裡的時候再來!想到就做到,於是對老郎中低喝道:“快點把腰牌交出來!”

“好漢。你……你要腰牌……做什麼?”老郎中鼓起勇氣問了一句。畢竟當初王府總管給他發腰牌地時候鄭重地叮嚀了一句。要是他丟了腰牌就要拿命去賠地。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進園子啊!”福家琮有些不耐煩地指了指不遠處地小園子。

“好漢。不是老夫不把腰牌給你。只是給了你腰牌。那個園子也不是你這樣地人能進地!”聽福家琮說要腰牌進前面地小園子。老郎中微微鬆了一口。不過立即發現自己說地話貌似有些輕慢眼前這個隨時都可以賞自己一刀去見閻王地人。於是趕緊解釋道:“據說那個園子裡機關林立。如果沒有人帶你進去。你就是有腰牌也只有死路一條!”

“園子裡機關林立?!”福家琮倒是沒有在乎老郎中前面地話語。但對他最後地一句話卻有些將信將。他實在是想不出陳熙把一個一眼看上去清新雅緻地小園子弄成聳人聽聞地人間地獄地理由。

但小園子裡還真地是機關林立。

眼見著前面幾步之遙地小宮女不時地停下來關閉和開啟機關。項靖寧暗暗心驚。這個園子究竟有什麼秘密。要如此防範?警惕著沒有一絲光亮地遠處。項靖甯越來越覺得這個園子裡透著一絲詭異。

小宮女並沒有想到自己身後會跟著一個的尾巴,提著燈籠徑直來到一個小花園裡,有意無意地回頭看了一眼,閃身沒入一座假山的陰影裡,隨之而來的項靖寧跟到假山邊,哪裡還有那小宮女的影子。

突然消失的小宮女和園子裡的機關林立讓項靖寧對陳熙生出種種嫌疑,難道潭州王真的如朝堂中有些人所言,他對南秦的寶座有覬覦之心?難道十天前時芳館和西門外的行動,是他勾結外敵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