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有感覺到那一眼,抓著我的手猛的一用力,我警告的瞪了那個姓殷的男人一眼,然後他就靠過來了,眯眼在我耳邊低問,“寶貝,你認識他?”

我抿唇,不知道該怎麼說,倒是那個男人先開了口,對他說,“覃總,你就是小池口中那個喜歡的人吧?”

他抓著我的手一顫,眼神的凌厲有些微波動,他鎮靜的盯著那個男人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那個男人笑了笑,眼神挑釁的吐出幾個字,“419的關係。”

我的手估計已經淤青了,他的臉色也已經黑得幾欲滴垂出墨水來,我狠皺眉,和他解釋,“我和他沒有關係。”

“崇說的那個男人是他?”他對我的話置若罔聞,直接冷聲質問我,我無可辯解,垂首預設。他又接著問,“你主動親他了?”我依舊預設。

“呵。”他驀地低笑出聲,冷戾著聲對男秘書說,“幫我把殷副總好好請出去。”

那個男人依舊帶著職業性的笑,很好脾氣的跟隨男秘書走了出去,還不忘帶上門把。

門剛一被關上,他就欺聲壓了上來,直接把我的襯衣嘶啦一聲扯壞,不斷的狠咬我的脖子,我悶疼的哼了一聲,想把他推開,結果他咬住我的鎖骨,一隻手擭住我的手腕,給擒住了。

我自知力氣不比他,但好歹也當了四年的兵,想掙脫並不是難事。仗著他壓制不住我,我很快就掙扎開他的禁錮,散亂著衣服和頭髮隔離他兩三米遠。

他就頹喪的把頭仰在沙發背上,手背遮著臉,也不看我。我走到門口開口,見他沒反應,直接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一直硬撐著走到電梯,原本只是抽痛的胃突然劇烈的疼痛起來,我直接痛趴下了腰,冷汗直滾,扶著扶手的手指都在打顫。旁邊幾個白領職員好心湊過來問,“先生你沒事吧?”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電梯又叮咚一聲,開了,我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不清,我知道自己撐不了一會兒了,只好顫顫巍巍的從口袋摸出手機,可是腳一軟,我直接半跪下去了。

“…覃總?”

“總裁…?”

模糊的,我聽到有人在說話,眼一睜想看清楚,卻失去了意識,陷入黑暗。

再醒來,還是在那間熟悉的休息室。打鍵盤的聲音在我耳邊啪啪響,我眯著眼適應亮光,才側過腦袋去看。

“記得我說過什麼嗎?”他沒看我,依舊在敲打鍵盤,語調很平常,沒有什麼起伏,可能也是沒想著我會回答,他兀自接著說,“我說過,你再離開我,我會打斷你的腿。”

他這次眼神認真的凝視我,我撐著坐起來,冷淡的盯著他篤定的說,“你不會。”

他驀地輕笑,說,“寶貝兒我給你講個故事。”然後他就蓋上電腦,真的開始講。

“我在M國的十歲那年,因為爺爺在商場上得罪了死對頭,我被黑社會綁走了一天一夜,他們身上都帶著槍和刀,剛開始我不停的大鬧,然後他們給我一槍,打在這裡。”他指著左大腿的某個位置,“這一槍,讓我躺了四個月,在輪椅上坐了半年,花了整整一年才康復。”

“那種痛,我到現在都記得清楚,那時感覺自己像是要死掉了,我害怕變成殘廢,所以我消極的拒絕治療,一心想死,卻被爺爺狠狠毒打了一頓,帶著傷被他打的,然後他拿著你所有的照片,在我面前,一張一張的撕碎,踩著你的照片對我說——”

他頓了頓,伸手摟過我的肩,我沒有抗拒的順勢靠在他懷裡,他笑了聲,把下巴擱在我腦袋上接著說,“他說,如果我死了,他就會把你接過去,讓原本應該由我來承擔的責任,全部轉移給你。”

他扶著我的後腦,將唇輕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