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

“那我呢?”溫紹軒醋了,他怎麼就還沒有二弟想得通透呢?

“妃兒也最喜歡大哥啊。”眨眨眼,宓妃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澄澈的眸子裡多了幾分慧黠。

溫紹軒跟溫紹宇同時撇嘴,異口同聲的道:“可是你最愛二弟(二哥)。”

“哈哈…。”溫紹雲聽了,笑得那叫一個得意,那叫一個得瑟啊。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他是妃兒最愛的哥哥,大哥跟三弟都比不上。

“撲哧——”宓妃笑得停不下來,眨著水靈的大眼睛,心裡就跟吃了蜜糖似的,話說她最喜歡三個哥哥在她面前爭寵吃醋的模樣了。

唔,好喜歡。

她家哥哥好可愛呀!

一時間,墨寒羽等人全都成了擺設,一個個被忽略得徹底,而他們縱使有些吃味,但心裡都明白,這個時候任誰也插不進人家兄妹之間。

“走吧,本王也想走走,看看。”墨寒羽說完,沒等人回應,率先走了。

宓妃微愣,她怎麼覺得這個寒王是在替她說話,為她解為的樣子。

甩了甩頭,想想又覺不可能,不應該,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不得不說,某女對待自己的感情,真心很遲鈍。

“溥顏,你有沒有覺得寒羽有點兒奇怪啊?”墨子鈺皺著眉,心裡疑問重重,不拉個人問問,他覺得自己會憋死。

溥顏聳了聳肩,一本正經的道:“奇怪嗎?你可以親自去問問寒羽。”

有點兒奇怪?何止是有點兒啊,依他之見,他家師弟都病得不輕了。

難道,他家師弟對溫家小姐有意思?

唔,這個…他還是在想想,再觀察看看。

“喂,你別走,等等我……”

“不走還留在這裡吃晚飯啊。”溥顏頭也不回,腳下步子邁得飛快。

墨子鈺咬牙,趕緊追。

於是,汾陽酒樓門外,頓時只剩離慕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怎麼都有一種被拋棄被遺忘的感覺。

狠狠的跺了跺腳,離慕一張嬌豔的臉蛋一陣青,一陣白,真真是又羞又惱又委屈,為什麼人所有人都圍著她轉,為什麼她就是那個要被拋棄掉的人。

不甘,不忿,甚至是屈辱的感覺湧上心間,將她整顆心填滿,不禁使得她往後的路越走越偏,越走越偏,再也回不了頭。

這是後話,這裡暫且不提。

“這小娘子長得不錯,張員外不如買回去做個丫鬟也好啊。”

“錢老闆既然這麼說,不如你買回去。”

“我家夫人昨個兒才買了六七個丫鬟到府上,實在是不缺,不然倒是可以考慮看看。”

“我家也不缺丫鬟。”

這都什麼人啊,自已不要還妄想推給他,琴郡的人誰不知道,他家夫人就是個醋罈子,而且又是自小習武的,為人很是彪悍,他要真把這個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小娘子帶回府去,豈非是要鬧得家宅不寧。

就算他們是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也不能安這種壞心眼不是。

小老百姓聚在一起,道的就是是非。

一圈一圈觀圍議論的人群裡,這兩道聲音最為響亮,也最為分明,其他的聲音都零零碎碎,聽在耳中猶如蒼蠅在翁鳴。

此時長街之上,一身著孝衣的,約莫二八年華的女子低頭含淚跪在地上,旁邊的草蓆上用白布蓋著一具屍體。

聽周圍圍觀的百姓說,這名女子從香陽樓舉行賞花大會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