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農家眾人日益減少。”

冉耕聲音轉為低沉,“自太師頒佈重商法令以來,我農家子弟的地位可說是一落千丈,世人輕勞作而貴金錢,我農家一脈可說是幾乎被楊太師斷了根基!”

冉耕臉色漲得通紅,向楊易問道:“你若是我,你會怎麼想?”

楊易輕聲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冉耕大怒,“你讓我等如何抉擇,如何生存?”

楊易笑道:“天底下所有的門派都有可能會斷掉根基,但你農家的根基卻無論如何不能斷掉,你徒自心憂當真好笑!”

他看向冉耕搖頭道:“前輩,這種事情你大可以找家父商談,你若是找他問詢,他定然會給你一個答覆。前輩應該沒有因為這個事情找過家父罷?”

冉耕張口結舌,無法作答。

他自從被楊慎行一招打敗之後,就對楊慎行存有極為奇怪的心理,既佩服又仇恨,心中雖然對楊慎行所頒佈的法令極為不滿意,卻從未想到親自去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