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想講理就不講理,打不贏人家,人家的輩分又在那,無恥起來比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云間出來賺的那些錢被薅走那麼一大筆,還能把庾慶在玲瓏觀練字的草稿偷拿出去賣錢的人,道德底線實在是有點低,這樣的長輩不評價也罷。

庾慶哼哼了兩聲,也只好就坡下驢,不過還是照蟲兒屁股踢了一腳,以彰顯自己才是玲瓏觀掌門,不會畏懼於任何人的威嚴。

蟲兒揉著屁股靠邊站偷偷噘嘴,悄悄能奈我何的樣子。

既然有了交代,牧傲鐵也不得不面對現實,估摸著小師叔那樣做肯定有原因,遂問庾慶,“那些琥珀女怎麼救?”

庾慶:“還嫌事不夠多麼,事情總得有個輕重緩急吧,既然那位小師叔沒要求什麼,那不就是讓我們看著辦的意思,先搞手頭上的事,琥珀女的事見機會再說吧。”

牧傲鐵微微點頭,也看向了蟲兒,而蟲兒對此也沒什麼強迫的意見,也不會為了族人不顧這裡的死活。

蟲兒反倒積極表現道:“那我先去找那條通往宮城的海底密道。”

庾慶:“改天吧,今天有不少事,那個霍浪的事要處理,相海花那邊晚上也有約。”

蟲兒面露狐疑,試著問道:“公子,那個相海花怎麼老想著約你,不會是看上了你吧?”

“關你屁事,年紀輕輕老是惦記男女那點破事,看你那點出息。”庾慶訓斥之後又走到了地圖前,回到正題,“你能確定密道入口的位置嗎?”

“這是琥珀族高層才知道的秘密,那些琥珀女也搞不清楚具體位置,她們也是聽臨終前的老人提過。”蟲兒藉口找補後,也湊近地圖指了指,“按她們的說法,大概就在南邊這三座島礁的中間,需親臨現場慢慢尋找才行。”

庾慶遲疑道:“那就明天吧,明天找條船,藉口出海玩。”

海邊碼頭一艘靠岸的大船上,碧海船行的執事右綾羅剛走出船艙,又迅速退了回去,貓在了一扇視窗邊向外窺探。

隨行一眾回頭看,發現這位執事鬼鬼祟祟做賊似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有人走了回去,低聲請教,“先生,您這是?”

右綾羅朝外努嘴,“碼頭上,那做搬運的胖子是怎麼回事?”

胖子?那人當即朝外探視,一眼就看到了來回忙碌的南竹,實在是那身材太明顯了,他回頭問道:“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右綾羅:“去打探一下,問問那胖子怎麼會來這裡幹活。”

“好。”那人當即領命而去。

右綾羅又對外面看著的一群人揮手,示意他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

人就這樣散了。

事情也簡單,打探訊息的人不多時就回來了,“先生,那胖子自稱‘高士儀’,初玄境界的修士,一時囊中羞澀,才應了船行的苦力,沒發現什麼異常。”

右綾羅皺眉,稍作思索後,果斷道:“我不管他有沒有什麼異常,這人不能用,立刻找個理由解僱掉,以後也不準再僱用他。”

他才不管那麼多,以前不知深淺跟胖子那幾人攪和過,把自己給坑慘了,後來才知道是惹怒了皇后燕衣,要不是船行念在自己勞苦功高又不知情,自己還不知是個什麼下場。

前車之鑑,他哪裡還敢招惹南竹師兄弟幾個,躲都來不及。

於是剛卸完一船貨的南竹被碼頭負責人叫到了一旁,直接解僱,當面多給了一半的工錢。

拿著銀票的南竹看看其他照常幹活的人,不解道:“為什麼就解僱我?我可是玄級修為,比那些武級的好用吧。”

負責人:“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別人的身段,你覺得你自己像是在碼頭上幹活的人嗎?看你這尊容在碼頭上晃來晃去,實在是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