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尤其是出自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口中,聽的師兄弟三人牙疼。

特別是庾慶,忍不住撓自己的小鬍子,真正是感覺自己造了大孽。

南竹也撓頭,目光難以離開那箱錢,甚至下意識扯了下庾慶的袖子,示意他勸勸喬且兒。

庾慶瞟他一眼,立馬懂了他的意思,咱們很缺這筆錢,既然是暫不和那位蘇島主見面,就沒必要給這麼多錢,不如先帶走解決困難。

然而庾慶並未吭聲,也沒有任何說服喬且兒的意思。

朱管家已是泣不成聲,不斷抹淚點頭。

喬且兒這時才回頭看向庾慶,“我跟你們一起走。”

好吧,除了朱管家外,其他人立刻離開,喬且兒不讓朱管家送,說是人多目標大。

喬且兒將密室內能打包的都打包帶上了。

之後一群人又從海邊爬了出來,庾慶讓幾人就在海邊稍等,他先去給大家找飛禽坐騎。

待他一走,南竹終究還是有些忍不住了,朝喬且兒說道:“且兒姑娘,這報仇啊,是很花錢的事情,光這飛來飛去的路費都不得了,錢動輒以萬計。

那些千里郎,你讓人家載你飛個千萬裡的,給個幾百兩幾千兩也打發不了,關鍵人家不幹吶。

那個什麼蘇島主,欠多欠少都一樣的,現在沒必要給他錢。你不知道,我們三個其實很窮,我覺得吧,你給朱管家的錢還是得先用在刀刃上。”

一副正兒八經、嚴肅認真說教的模樣,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先把錢拿回來。

牧傲鐵是個有骨氣的,立馬往邊上靠了靠,表示某人的話與自己無關,劃清界限。

喬且兒卻道:“這筆錢是表示誠意的,看到了誠意,蘇島主才知道我們不想賴賬,才不會火急火燎非找到我們不可,才會高抬貴手容我們籌措,否則你以為我們能輕易跑掉不成?一旦被他發現了我們的下落,必然是千里追殺而去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