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弟子,倒是妥妥當當地全都安排好了。

將大亨峰上那一塊巨大的空地徹底佈置了一番,這片空地就是用來舉行這次的金丹大典,各種奇花異草、靈酒仙膳,全都給佈置完畢,只等著時辰一到,金丹大典便會正式開始。

良辰美景、賞心樂事,人生四美在這次的金丹大典上幾乎同時具備了。

只差半個時辰金丹大典就要正式開始,越是到這個時候也就越忙碌,畢竟這次金丹大典代表著乾元宗的臉面,是由宗門負責執法刑律的長老親自監督,不能有絲毫不妥之處,自然要將整個佈置和流程檢查一遍又一遍。

好在這些事情具體是由雜役弟子和外門弟子去做,而內門弟子則是有另外的任務。

因為是常昊給流雲派送的請帖,也是他具體招待安排流雲派的眾人,和流雲派的人稍微熟一些,因此這次金丹大典也就由他負責將流雲派的人引導安排。

金丹大典快要正式開始,首先就是這些二流勢力的人要先到場上位置坐好,所以常昊便先領著流雲派的十多人向宗門已經安排好的位置引了過去。

流雲派上百人全都被燕雙飛帶回了乾元城,但不可能都來參加大典,常昊也就帶著包括吳長老、孫姓中年人還有項青為主的十數人而已。

一路上項青和幾個年輕人不斷四處亂看著,就像鄉巴佬初次進城一般,被城裡的繁榮完全震驚了,時不時會發出幾聲驚歎:“原來這就是乾元宗啊,果然是大門派的樣子,比我們流雲派真的強多了。”

吳長老和孫姓中年雖然一臉平靜,而且還不時訓斥一下項青等幾個年輕人,但眼睛也是在四處亂瞟著。

看到流雲派這幾人的樣子,常昊不由啞然失笑了起來,他突然想起自己剛剛踏入乾元城的時候,也是被乾元城徹底地震驚了一陣。

所以常昊搖了搖頭,開始不斷給他們介紹乾元宗的一些景緻來。

另外有些內門弟子也領著一些二流勢力向大亨峰走來,突然間,一陣聲音傳了過來:“咦?!你們不是流雲派的嗎?果然是一群鄉巴佬啊。嘖嘖。”

吳長老和孫姓中年人向聲音之處看去,不由面色一變,沉聲道:“青山劍派的人,你是青山劍派的曾奎。”

常昊也轉過了頭,只見一個青衣老者哈哈大笑著向流雲派眾人走了過來,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看著吳長老,然後嗤笑道:“看看你們流雲派的德行,嘖嘖,跟鄉巴佬一樣,簡直丟了我們乾元宗附屬宗派的臉。”

“聽說你們竟然差點被一個成立不到百年的門派滅了門,現在連維持二流勢力的築基期修士都沒有幾個了,現在一看還真是這樣,這可是乾元宗左神通左前輩的金丹大典,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啊,嘖嘖,你們現在連二流勢力都不是,真是一顆老鼠屎攪壞一鍋粥。”

聽到這話,項青頓時氣急,怒聲道:“你說什麼……?!”

倒是吳長老非常淡定,只是隨意瞟了那個中年人一眼,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麼記得當年某個一流勢力也差點被剛建立不久的流雲派差點滅了門,要跪地求饒才苟延殘喘了下來,山不轉水轉,某些人也別太得意。”

聽到吳長老這話,那青衣老者曾奎也面色一變,顯露出了怒容來,但是片刻之後卻又露出了嘲笑之色:“至少我們青山劍派如今越來越興盛,不像某些門派,連二流勢力都保不住,還有臉來參加乾元宗左前輩的金丹大典。”

青山劍派和流雲派乃是世仇,當年項流雲晉升金丹之後,為開宗立派將周圍的勢力都挑了個遍,而這些勢力中就有青山劍派。

青山劍派原本是一個一流勢力,門中也有一個結成了九品金丹的金丹修士坐鎮,但是項流雲乃是何等人物,只靠著一門殘缺功法就修煉到了金丹期,而且自創出的《流雲劍經》連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