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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表面展現的那樣若無其事。雁過無痕真的無痕麼，只不過留下的是外人不知罷了。

那兩年，困苦不堪，受盡苦難，這樣的生活怎麼可能會了無痕跡，這樣的生活怎麼可能會不對凌文軒心裡造成傷害。只不過凌文軒將他的柔軟藏進心底。任何一個堅強之人，硬漢之人，他們未必如表面所顯現那般，他的心中必有一處人所想象不到的柔弱之處。凌文軒也是如此。

“嗯。”凌文軒輕輕一笑，看著侑莉心裡很暖。

凌文軒稍稍用力，想要把侑莉拉得更近。

“幹嘛呀。”侑莉口中嬌嗔，可還是順著凌文軒的力道幾乎貼在他的身上。

“就是，突然好想你。”凌文軒柔聲道。

“我都在你身邊，怎麼還好想。鬼話連篇。”侑莉白了凌文軒一眼。

“就是很想。”凌文軒重申。

“哼哼，我才不信。”侑莉臉上都笑開花了，可嘴上還是否定著。

凌文軒也不準備解釋，牽著嘴角，就這麼握著侑莉的手。

此時，侑莉落在車裡的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無人接聽。電話另一頭的經紀人都要瘋了，為什麼平白無故侑莉就沒了？哪去了？之前錄節目時不時還在？為什麼突然就不見了？錄完節目就讓外星人抓走了？

對於花前月下的凌文軒和侑莉來說，一切的一切都被拋之腦後，什麼也不顧。

……

“歐巴，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侑莉想到時間，不由著急。她這才想起來行程，她今天的行程可是不少，凌文軒把她拉出來到現在都多久了。

凌文軒看了看時間，九點半了。把車開回去還需要時間，真的不早了。

“嗯。我們回去。”凌文軒點頭。

侑莉上了車，看到座位上的手機立即拿起來看記錄。果然，無數個未接電話和簡訊。有經紀人的，有少女時代其他成員的。

侑莉連忙拿起手機給經紀人回了過去。

“……”

“喂，是侑莉嗎？你到哪裡去了，一下午都不見你人。電話也打不通，你到底去哪了？行程推了一個又一個，裡面有很多種很重要的，不能推的都推掉了。你到底想幹嘛權侑莉？”經紀人真的是發火了，一下午的著急，鬱悶，憤怒交織在一起。侑莉一通話他就罵了一通，就連侑莉全名都叫了出來。

侑莉歉然：“抱歉，今天真的是有急事。沒有及時通知歐巴，真的很抱歉。”

侑莉知道推掉這麼多行程的後果，自己因為身份，遭到的處罰不會太重。而經紀人絕對會被罵個狗血淋頭。

侑莉掃了眼凌文軒：“現在我已經是往回趕了，大概……”

“一個半小時。”凌文軒知道侑莉要說什麼，報出時間。

“大概一個半小時就能回來。”侑莉說道。

“一個半小時？”經紀人罵了一通心情稍微平復，少女時代他是看著過來的，對她們如同自己的直系後輩。對她們他很少會叱罵。今天真是怒極才會這樣。

“趕緊回來，按照這個時間下一個行程能夠趕得上。”經紀人嘆了口氣，既然回來就算了。至於處罰，也是公司的事情，他管不了。

“嗯。”侑莉點頭，沉吟片刻又道，“歐巴對不起，下一次不會這樣了。”

又提到行程，經紀人語重心長道：“侑莉，不是我要求你們這樣，而是你們自己的原因。你們和我說過，成為歌手是你們的夢想，既然是夢想，你們就要為之奮鬥。行程是這條路上的必經之路，放棄它損失的只會是你們。”

侑莉低眼：“知道了歐巴。”

“明白就好，趕緊回來。”經紀人掛了電話。

在安靜的車內，凌文軒將一切都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