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簡單了,他只要這麼輕輕的一點,這些人便老老實實的為他辦事了!

誰說打戰就一定要上戰場的,他不上戰場,照樣也能勝券在握,玩轉全域性。哼,赫連墨邪,這一次,看你還能這麼命大麼!

看著那些所剩不多,卻還在戰場上廝殺計程車兵,宇文翎嘴角揚起一抹無所謂的微笑,他剛剛沒有提,一個原因是為了‘點化’他們,還有一點,他確實是覺得這些人是可有可無的,本來嘛,他們大部分是北齊的兵衛,而他新月也只有小部分人而已,他做什麼替他們操心,死就死了,無謂,無謂!

只要能用他們做引子,讓那人上當,犧牲掉一部分的兵衛,又有何不可,成功都握在了手中,又何懼那一點點的犧牲?

再說,作為他新月的兵士,為國捐軀是他們的福氣,又豈有抱怨,不甘之說,他們只會覺得光榮而已,而他,便是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機會,他們,也只會感謝他!

盧帥算計不到他,是他意料之中的結果,而他要的,也僅是讓赫連墨邪放下戒備而已,只有這樣,魚兒才會上鉤啊!

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搖,好似在預示著什麼!

呵呵!陰陰的毒笑在這樣的冰天雪地裡傳唱開來,顯得更加的凍徹心骨了!

“爺,您先回去休息吧,剩下這些個殘兵敗將,與我們來說是小菜一碟!”一劍劃開一個北齊侍衛的腦殼,隨手撫了下滿臉的鮮血,衛秋一臉擔憂的轉頭看向那悠然坐在馬上的男人,他們心目中的神。

只剩下收尾工作了,他希望爺能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看著爺眼裡那遍佈的血絲,他就知道他昨晚一定又沒有休息好了,有多少個晚上了,好像是自從那人走後吧,他就再也沒有上床休息過了,有時候,實在累的不行,他便也只是趴在案桌上眯上那麼一會兒,不過幾刻鐘的時間,又醒了過來,接著又繼續批閱奏摺,研究策略,這就是鐵打的人都扛不住啊!

連續幾個月來的不眠不休,今天又是一場大戰,他若在不好好的調理一下自己的身體,怕是真的會倒下的!

本來今天南宮將軍是要請戰協助的,就是擔心爺一個體力不支,會在戰場上發生什麼變故,也好及時出手,可爺竟是理也不理,直接一聲‘守營’,就打發了他們!

冷冷的瞟了衛秋一眼,赫連墨邪沒有說話,他們的心意他懂,可他即使回去了,他也睡不著,七兒不在他的身邊,睡哪,都是一樣的!

更何況,他的七兒也許還在受苦,也許正在寒冷的冰天雪地裡針扎著,他又怎麼能允許自己,如此舒舒服服的睡在那溫暖的大床上!

“爺······”衛秋想要繼續勸說的話還在舌尖打轉,便突然見到赫連墨邪的後方,竟詭異的飄來一陣奇怪的煙霧,和著那寒風,蔓延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參雜在這一片雪白的天空裡裡顯得極為的顯眼。

不好,心裡霎時響起了警鐘,一剎間,衛秋的臉便沉了下來,這煙霧裡定是有問題的!

察覺到衛秋的不對勁,赫連墨邪一個快速的轉頭,一息之間,寒冰般的俊臉,便越發深寒起來!

毒,又是毒,他們居然還有後招!

“大家小心,這煙霧有毒,全部撤退!”冷寒的一聲令下,赫連墨邪當機立斷,這剩下計程車兵也已不多,死的死,傷的傷,殘的殘,早已不足為懼,現下,怕是真正的危險時刻到來了。

變故陡升,儘管鐵衣衛訓練有度,一個個都是以一頂十的箇中好手,輕功自不在話下,可是,面對這與風同速的乳黃色毒煙,他們就是輕功再好,也比之不過啊。

不一會兒,便可見到,大片的鐵衣衛已經虛弱的,全身乏力的倒在了地上!

“爺,你先走,不用管我們······”一個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