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話,而臺上的杜若依沒有得到停止的命令,只能繼續演下去,好在她對整個劇本很熟悉,就連女主的戲份她也瞭如指掌。

“這才是女主該有的樣子。”KK冷聲說道,瞥眼看向一旁站著的鬱婉兒。

影片的拍攝磕磕絆絆地進行著,只是片場整日都像是籠罩了一層陰影一樣,陰沉地可怕,王導整日寒著一張臉,拍攝並不順利,可是影片宣傳已經發了出去,現在停拍也不可能,如果臨時換人的話不僅會影響到尚昱的名譽,而且鬱婉兒的名譽也會受損,

王導雖然不喜歡鬱婉兒,但是礙於歐陽文梟的面子,也不會讓她太難堪,無論她演的好還是不好,拍攝也只能這樣繼續堅持下去。

只是無形中……杜若依的戲份多了些,而作為女主的鬱婉兒戲份卻少了很多。

按理說,工作順利的杜若依該覺得滿足,不僅工作順心,杜家的事情也解決了一半,心裡的壓力已經小了許多,可是總還是有不順心的事情,比如……

歐陽文梟仍舊堅持每天送她到片場,每晚又準點接她回來,腳上的傷已經好了許多,但他還是這樣近乎執著地堅持。

杜若依知道,他也不過是想借著來送她的機會見一見鬱婉兒罷了,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完美的擋箭牌,而她的腳傷正給了歐陽文梟把她當做擋箭牌的理由。

去片場的路上,車窗外景物飛逝,天邊掛著一輪紅日,清晨的氣息透過緊閉的車窗溢進來,驅散了車廂裡沉悶的氣氛。

歐陽文梟在專注地開車,杜若依緩緩轉過頭,看著他標誌的側臉,忽然微微一笑,或許……他們該說些什麼,而不是維持這種僵持的狀態。

“你和鬱婉兒……”她試探著開口,忽而又覺得自己也沒必要這樣小心翼翼地,索性用了朋友之間的平和態度,“講講鬱婉兒吧,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現在關係如何?”

專注開車的男人眉頭緊皺,似乎在思索著怎麼開頭,唇角微勾,清冷一笑:“怎麼,覺得她威脅到你的地位了?放心,你現在還是歐陽家的媳婦。”

杜若依輕輕咬唇:“我不是這個意思。”她不明白為什麼兩人就不能平心氣和地談一次話,而她一開口,這個男人勢必要把話題往旁的地方引,像是偏要和自己作對一樣。

訴說著往事

“我只是隨便問問,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我並沒有強求的意思,也不認為她會威脅到我的地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並不介意……”杜若依試著辯解。

“算了。”冰冷的話語從唇邊瀉出,男人眸光微閃,仍舊專注地望著前方路面。

真的不在意嗎,連杜若依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一開始的時候,她確實覺得痛心,可是心裡還是保留了對鬱婉兒的好感,說來,她並不討厭這個溫柔的女人。

現在問出這句話,無關歐陽文梟對鬱婉兒的感情,只是自己想問罷了,她從沒有見過歐陽文梟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而且……她不願承認,歐陽文梟這兩天的疲憊她都看在眼裡,明明很累,卻還要堅持送她到片場,只是為了見鬱婉兒一面,和她說上幾句話,有時候,鬱婉兒被王導叫走,他也只能遠遠看上一眼。

杜若依眉頭緊皺,自己這是怎麼了,她知道自己迷戀溫柔的文梟哥哥,可是什麼時候她竟然也對這個冷酷的歐陽文梟上心了,不是已經決定和他劃清界限了嗎?

“吉米最早是從尚昱出道的。”清朗的聲音傳到耳邊,杜若依驀然從沉思中抽回神,反應了半晌才想起來,他口中的吉米就是鬱婉兒,不過鬱婉兒先前在尚昱她是知道的,只是後來如何她只隱隱聽了幾句,並不清楚,但是也沒有多問,靜靜地聽男人繼續說下去。

見她沒有答話,歐陽文梟微微勾唇,他也想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