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不然這要是碰上了她身體,那肯定得被扭斷。

李清歌本要跟他說兩句,鼻子一抽,就聞到他身上除了酒氣還有女人的氣息。

“哼!”李清歌轉身回到自己位置,繼續當雕塑。

李九真尷尬地笑了笑,進去後,雖然沒發出什麼聲音,但王楚山還是睜開了眼睛。

“你回來啦?”王楚山笑著說。

“嗯。”李九真坐下,眉飛色舞地說道,“我打聽到了,這個叫劉楓的混球剛好今天結婚!我已經和新娘子通了氣,等會兒就去搶婚,要叫那小子下不了臺,在這個省都沒臉呆下去!”

“……”王楚山倒吸一口涼氣。

這人啊,只要生活不成問題,那就自然而然的,非常看重面子。

越有錢,越在意麵子!

越有權的,也是一樣。

這劉楓的身家背景雄厚,其父位高權重,正是最風光得意的時候。

他舉辦的婚禮,該得多引人注意?

簡直可以稱得上萬眾矚目!

在這種情況下,李九真要真大鬧婚禮現場,還把新娘子都搶走的話,那就真太……太太太太讓人顏面掃地了!

傳出去也絕對是個天大的笑話。

哪怕是尋常人家,一旦遭遇這事兒,也多無顏面面對父老鄉親。

更別說劉楓這樣的大家族子弟,說不定就會看不開自殺啊!

王楚山分析著其中的厲害關係,忍不住說道:“這會不會不太好?沒必要做得這麼絕吧?”

“拜託,他那多過分?差點叫人撞死你啊!”李九真冷哼,“這種人,不給個教訓,怎麼可能?”

“我也聽清歌說了,撞我的那個人,是一個叫田有為的人派的。說不定只是這個田有為的意思,劉楓並不知情呢?我不覺得劉楓會瘋狂到這種地步。”王楚山搖頭說。

劉楓是什麼人?不可能因為看不慣李九真,就弄出人命吧?這對他有一丁點好處嗎?

也只有像田有為這種遊走於法律邊緣的人,在怨恨李九真的情況下,容易暴走亂來——

畢竟他們暗地裡又不是沒背過人命!

“這都是你的猜測而已。”李九真說道。

王楚山苦笑,說道:“到目前為止,你還不只是猜測嘛!”

“但我至少看到了一點。”李九真淡淡地說,“田有為本身是被抓起來的,是劉楓把他弄出來。他不把田有為弄出來,田有為也不會叫人開車撞你。就憑這一點,我就對他很不爽。他有什麼資格把田有為放了?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汗……”王楚山無奈,“我只是覺得還沒到撕破臉的地步,我這也沒事不是嗎?我真擔心你這麼一搞,恐怕在江北再無立足之地。”

“哈哈!”李九真大笑,“那就換個地方就是,我光腳的,還怕穿鞋的嗎?”

王嘉樂被他笑聲驚得渾身一抖,睡眼迷濛地抬頭,揉了揉眼睛,不滿地嘟囔:“你好吵……”

李九真上前捏了捏她的臉蛋,然後從李清歌旁邊的包包裡取出從樊以君那裡順來的藥材,說道:“懶蟲,記得回家後,把這些藥熬一下給你爺爺喝,大補的!當然,你也可以喝點。不過千萬別多喝,你這個年紀,補多了可就嘿嘿了!”

“什麼啊!”王嘉樂迷迷糊糊,將李九真遞過來的盒子差點扔地上。

“喂,這盒子可是玉啊,你也捨得砸壞?”李九真急忙接住。

“玉?”王嘉樂頓時精神了,將盒子搶過去摸來摸去,驚喜道,“好像真的是誒!”

她將盒子開啟,一股濃郁的藥香散發開來。

本來還挺平靜的王楚山登時就鼓圓了眼睛。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