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震顫,發出了明知無用的疑問和反應,“你再敢胡亂動作,我就死給你看!”

“那可不成,”

邪邪一笑,鄭平亞的手毫不停止,竟就這樣隔衣抓住了柳凝霜豐滿嬌聳的美峰,一邊一個地搓揉起來,那對美峰不只豐滿傲人,兼且彈性十足,挺立而毫無下垂之態,雖只是隔衣愛撫,彈動時的觸感都如此醉人,“你若留在這兒乖乖地服侍本座,本座保證不傷害你,還會好生疼惜你這美人兒;但如果你敢自盡,本座頭一件事就是兵發天山派,把天山派剷為平地,你想你的妹子和門人弟子們被本座玩的時候,感覺會不會比你爽些呢?嘿嘿,好棒的奶子…”

“你…”

心中雖是怒火橫生,但柳凝霜的雙峰正是敏感之所,加上鄭平亞又不知在自己體內弄了什麼鬼,給他這一抓一弄之下,柳凝霜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何況鄭平亞這一下欺上身來,雙腿正好壓在她並坐的玉足之上,令她連反抗都沒得反抗,只有任他欺凌的份兒。他的這一下威脅正打在七寸上,看準了柳凝霜正是那種身受活罪,也絕不願意自己的弟子受到傷害的人。

“你放心好了,”

見柳凝霜並無喝罵,只是偏頭不看他,雙頰已冒出了兩朵紅雲,鄭平亞心中她心中已然意動,不由打鐵趁熱,雙手從抓捏揉弄變成掌心輕託,以掌心厚肉和虎口處溫柔而實在地熨燙著她敏感的雙峰,一邊繼續開口,“只要你不尋自盡,本座就不對天山派動手。好吧!本座可以再答應你一件事,只要你小穴裡沒流出水來,本座就不干你,最多是在你身上動動手玩弄幾下而已。也就是說除非你淫蕩的身體想要了,否則我絕不侵犯於你,這個條件如何?”

“你…無恥…”

背心緊貼著牆,便想退也沒有退路了,柳凝霜雖負氣不看向他,酥胸上傳來的感覺卻是如此實在,明知他在玩弄自己,卻是無法可想。柳凝霜也是有男女經驗的人,那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是極敏感的,若是男人的手法好一點,便是女方心中不願,要弄到女子慾火焚身也非難事,何況只是弄的幽谷泛出水花?只是為了留在天山派的弟子們,自己怕也無法選擇了。

“無恥?接下來的事才更無恥呢…”

口中嘿嘿直笑,雙手加緊動作,見柳凝霜除了口中罵語之外再無什麼動作,鄭平亞知她已心中默許這條件了,不由得心花怒放。雖說有藍潔茵姐妹監視,上頭又有尚光弘等人督武甚勤,沒什麼機會染指莊中侍女,但黃彩蘭和範婉香都曾身遭楊逖這淫賊之汙,是以在床上服侍鄭平亞時格外曲意奉承,生怕惹怒了他,在男女床事方面,楊逖的功夫可比鄭平亞要高明不知多少,在兩女的循循善誘之下,鄭平亞倒也間接地學到了不少東西。

就算本來不想將被楊逖姦汙的過程說出口來,但一來兩女對鄭平亞千依百順,二來在床笫銷魂之際,本就是最難保持秘密的時候,楊逖這老於此道淫賊的手段,鄭平亞倒也學了些許,淫女之道最重要的倒不是持久力或粗度長度什麼的,那些可以用來增添情趣,卻不能使本來心有不甘的女子為之甘心臣服,若要讓一個對己不喜的女子心甘情願成為床笫之臣,首先就是要讓她明白,這方面的事絕不是男方強迫,女方之所以有肉體反應,之所以感到舒服,都是因為女人肉體的淫蕩和敏感,使她舒暢和樂在其中,男人只是加一把手,讓她將矜持的假面具完全搗毀,找著真正的自己而已,這話或許有些蠻橫,但要征服女子的身心,卻是一種最快速有效的好方法。

何況為了要得到柳凝霜,鄭平亞下的功夫也不少了。為了讓柳凝霜著道兒,鄭平亞特地將她的居室重新佈置,傢俱上頭都塗了一層特殊的沉香,泛出的香氣雖無毒性,但和每日敬奉予柳凝霜的香茶味兒一混,卻有一種令人心神放鬆的效果存在,使人漸漸變得舒服放鬆,不想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