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虞城,到外面去避避風頭。

手術室裡,夏以諾的手很冰,她被霍眠摟在懷裡,才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緩和些

“諾諾,不會有事情的。”

霍眠的安慰讓夏以諾心靜了些,可是看著昏迷不醒的白先生,她還是很擔心。

白夫人得到訊息,馬上趕了過來,她看到長椅上坐著的夏以諾和霍眠,連著問道,“怎麼回事?”

她看到滿是眼淚的夏以諾,心裡一顫,響了聲音,“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阿姨。”夏以諾站起身子,她其實更想喚白夫人“媽媽”,可是又怕白夫人生氣。

“我到排樓這邊的時候,看到叔叔他躺在地上,全是血。”

“不過,你放心他一定會沒事的。”

“你說,你看到他滿是血地躺在地上。”白夫人激動起來,她抓住夏以諾的衣服,追問道,“夏以諾,是不是你把他搞成這個樣子的。”

是夏以諾看到白先生滿身是血地在地上,也是夏以諾送他過來的。情緒激動的白夫人懷疑起是夏以諾對白先生做了什麼。

“你是不是恨他,把你趕出白家!”

“我知道,你一直都恨,都怪我們。”白夫人說著,哭了起來。

她很亂,白靳池失蹤,白家破產,唯一支援著她往前走的人就是白先生。

白先生是她的丈夫,是她最愛的人。

“他如果有什麼事情,我也不活了。”白夫人哭著說道,夏以諾聽得心裡特別地難受,她拉著白夫人的手坐在長椅上。

“叔叔不會有事的。”夏以諾說道。

白夫人哭得更是傷心,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定是你害他的,對不對?”?白夫人從夏以諾的手裡抽出來,她傷心地罵著夏以諾。

夏以諾由著白夫人罵,她知道白夫人的心裡很難受。

“阿姨。”霍眠出聲,他聽不得任何人對夏以諾的指責。

“我是和諾諾一起過去的,到的時候,白叔叔已經躺在地上。這件事情和諾諾和我沒有關係,我們已經報警處理了。”

“而且諾諾很在意你和白叔叔,她不會傷害白叔叔的。”霍眠很清楚地告訴白夫人。

白夫人輕了哭聲,她抬起頭看著同樣傷心的夏以諾。

她知道,霍眠說的白夫人心裡很清楚。

就算霍眠沒有跟著夏以諾過去,夏以諾也不會做出傷害白先生的事情。

這是一種信任,是白夫人對夏以諾從心裡發出來的信任。

手術室沒多久開啟門,醫生出來,說白先生沒有性命之憂,現在還處在昏迷狀況,過個兩三天就會醒來。

聽到醫生的話,夏以諾和白夫人鬆了口氣,兩個人的心情平復很多。

在到病房後,霍眠問在照顧白先生的白夫人,“白濛那?”

白先生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作為親生女兒的白濛竟然沒有過來。

這讓霍眠很懷疑,白先生被人推下樓是不是和白濛有關。

還有白家排樓那邊,沒有被人翻亂過的痕跡,應該不是進屋搶劫,不然白先生手腕上戴著的手錶還在。

夏以諾是收到白先生的簡訊才過來的,他們送白先生來醫院的時候,沒有在白先生的身上發現手機,那麼那個簡訊很可能是別人發過來的。

這一些結合在一起,讓霍眠不得不懷疑起是白濛推白先生下樓,推完白先生後,白濛害怕,就給夏以諾發簡訊,想把事情嫁禍給諾諾。

夏以諾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跟著過去。

兩個人到了現場,警察就算來了,不說是霍眠的身份,他們兩個沒有理由殺白先生。

霍眠就算要動手,哪裡會是推人下樓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