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阿金?”端著水果盤路過的龜奴阿寶一臉驚訝,問道,“你怎麼在這蹲著,還不去伺候花魁梳妝打扮?”

金虔眉腳一跳,扭頭望向阿寶,乾笑道:“花魁不用咱伺候……”

“哎?為啥?你不是花魁的貼身小廝嗎?”阿寶問道。

“這個……另有安排、另有安排……”金虔嘴裡隨口烏拉了幾句,繼續扭頭計算入場人數,心裡也是一個勁兒犯嘀咕:

說也怪了,自從那小白鼠換了花魁裝扮,就把咱和貓兒列為嚴打物件,誰都能進屋一睹“鼠”容,惟獨不讓咱和貓兒進去,還放話出來,說什麼若是誰敢放我倆進去,他就撂挑子不幹了。

唉……結果現在所有知情人裡面,只有咱和貓兒沒見過小白鼠的花魁裝扮。

難道說——該不是……那小白鼠害羞……

呸呸呸,那白耗子的臉皮厚的堪比城牆拐彎加鐵板,怎麼可能?!

何況他遲早都要登臺亮相,有什麼可害羞的?

真是——耗子的心思,海底針啊!

阿寶四下望了望,也蹲到金虔身邊,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