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他自己也會在十天後趕到,侍奉在兩位殿下左右。

太子秦恆看了眼妹妹,微微一笑:“這個魯西平,對你也算很上心,他的虎衛倒有些名堂,聽說他們修為最低的,也是大武師級的高手,有了他們的加入,你的安全用不著我擔心了。”

驕陽公主淡淡說道:“我的烈焰新軍中,有幾位帝國前十家族的子弟,還有幾位是當朝重臣之後,他們想建功立業,用不著入我的烈焰軍,用意當然是我這個公主本人。

而魯西平還惦記著當年母后的一句玩笑話,真當我是他的未婚妻子了,他是來攪局的,這三十個虎衛,還是安排到你身邊吧。”

“算了,魯家在燕北勢力驚人,我們此次出征,後勤保障有一半的重任,都要著落到他們魯家身上,何況是一方勢力,盤根錯節的,很是麻煩,妹妹,你就應付幾天吧。”

驕陽公主淡淡說道:“他們與烈焰軍在一起,就有熱鬧看了,也好,讓他們鬧去吧,也考驗一下我的新軍,這批人裡,有幾個非常有意思,人真是很好奇,倒底他的虎衛軍是老虎,還是我的烈焰軍更勝一籌。”

“虎衛畢竟是從血火中走出來的,無論在威名與真實本領上,都應該在烈焰軍之上。”

“是麼,我們走著瞧。”

說完,驕陽公主起身回公主府了。

陳東好幾天不回帳篷睡覺了。

他壓力山大。

快上戰場了,而自己的大戟戰技,還沒有成形,這如何戰鬥呢。正如厲鋒所說,自己的巨斧無法在戰獸上戰鬥,也只這兩米半長的巨戟,可以在戰陣上橫衝直撞。

於是他釘在了演武場上。

儲物手環裡,增加了幾條星蟒肉,他餓了就吃星蟒肉,累了就伏在幽冥獒王身邊修煉打坐,以修煉代替睡覺。有幽冥獒王作護衛,格外安全。

這幾天,陳東進境如飛。

肌肉與骨骼,漸漸適應了那條兩千斤的巨戟,手臂由每天的痠疼欲死,轉而變得微癢。

肌肉與骨骼的力量,在壓迫下,飛昇著。

而巨大的消耗,也帶來的修為上飛速增長。

每當靈力被巨戟榨乾,陳東不得不投入到修煉之中,他就能深切地體會到,身體與靈海被壓榨到極致,靈息入體時的痛快淋漓感。

經脈內,天地靈息忽忽地如長江大河般地湧動著,經脈在生長著,靈海的能量在飛速飛漲著。

在《吞龍》這個皓月巔峰級的功法下,修為增速能達到了巔峰狀態。

他就如同一塊海棉一樣,瘋狂地汲取著天地能量,化為已用。

陳東每時每刻,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強大,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他沉浸與此,樂此不疲。

這天清晨,深秋的薄霧中,陳東從一夜的修煉中退出來,他全身都處在巔峰狀態之下,身心愉悅,心胸開闊。

這時,烈焰軍的早操已經開始了。

最先到達演武場的幾位隊正,正大聲喝斥著新軍們,站好陣列。

當朝文丞相的一個兒子,文懷德走到他身前,遠遠地站定,對陳東拱手說道:“兄弟,我出五百萬金,你能不能把你的戰獸讓給我,只要你能讓他聽我的話,我寧願再出多一百萬金!”

陳東詫異說道:“怎麼想起來要買我的戰獸,幽冥獒王跟我兄弟一樣,我不可出買兄弟的。”

“我可以加錢。”

“這不是錢的事,金山在我眼裡,也不如幽冥獒王的一根毛髮,請你尊重我的兄弟,我是決不會出讓的。”陳東鄭重說道。

文懷德微皺眉頭,沉吟說道:“那就看你能不能保住你的戰獸了,我不惦記,還有人惦記,你等著看吧。”

說完回去站隊。

果然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