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薄暖的陽光落了一身。

清脆動聽的鳥囀像是一顆顆琉璃珠,間或從樹梢上擲落在他們耳邊。

楚汛驀地很享受這樣柔和的氛圍,不需要什麼甜言蜜語,藺焰塵只是走在他前頭,為他牽著馬,總忍不住似的回頭望。他坐在馬上,藺焰塵得微微仰起頭,光屑灑在他的眼角眉梢,讓他看上去好似在溫柔地發光,英俊的令人炫目。

楚汛一直知道藺焰塵好看,但今天尤其好看。

他盯著藺焰塵看,藺焰塵被他看得不好意思:&ldo;你在看什麼?&rdo;

楚汛說:&ldo;你過來。&rdo;

藺焰塵走到他身邊,楚汛從馬背上俯下身,藺焰塵以為他要吻自己,期待得心跳漏拍。

楚汛卻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左耳耳垂,說:&ldo;我才發現你耳朵後面有顆小痣,生得好可愛。&rdo;

藺焰塵被楚汛的手指輕輕撫摸到的耳垂像是被燙到了似的,瞬間變得通紅,楚汛縮回手,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追,抓住楚汛的手,握著,情不自禁地吻了吻楚汛的手背和指尖。

楚汛不明所以,笑了:&ldo;你做什麼?&rdo;

藺焰塵就那樣眼睛明亮地注視著他,一眨不眨,像是想說什麼,心頭的萬千柔情卻不知該從何訴說起,憋了半晌,只笨拙地說:&ldo;我喜歡你。&rdo;

剝去花言巧語,年輕人的愛意總是熾熱真摯,像是一條被陽光曬熱的溪水,清澈而溫暖,讓楚汛覺得自己那顆被百般踐踏過的心靈都被熨帖得暖和平靜了許多。

楚汛忽然有點明白為何他那時一眼相中小藺,一身少年氣,乾乾淨淨。

藺焰塵看不清楚汛的表情,光在他背後晃了晃,楚汛輕聲說:&ldo;我知道。你說了好多次了,幹嘛一直說。&rdo;

藺焰塵不滿地問:&ldo;就這樣?&rdo;

喜歡使人變得貪婪,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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