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為何快速閃過N幅畫面,其中一幅就是教主抱著公子的大腿,聲淚俱下的哀求他納妾,公子卻大手一揮,揚長而去,只留下教主大人在原地咆哮,“夜兒。。。無後為大啊。。。”

想到這她的眉毛不自覺的挑了挑,再看向一臉痛苦的凌蘿,終於還是決定,給自家人放水。

凌蘿自然不知道自己在眾人眼中最主要的功用已經淪為了傳宗接代,對於小茜如此識相的作法,她甚是滿意。

她低頭看了看癟癟的肚子,終於下了一個決定,為了早日擺脫這個可怕的女人,她決定去找原版學習速成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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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沒有任何求生慾望了,不如。。。”她想起那日在冰室白淺淺的懇求,終於還是不忍心的對秦夜說道。

“她不能死。”秦夜冷冰冰的答道,沒有給出任何理由。

是以白淺淺並沒有死,準確的說,秦夜不讓她死。

現在想來秦夜的決定是正確的,她將披風裹緊,往內走去

冰室的溫度依舊低的讓人不寒而慄,不過凌蘿已經適應了許多,起碼沒有第一次來的時候那麼不禁凍,現在在裡面待上個把時辰基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你有段日子沒有來了。”白淺淺躺在病床上,聲音平淡的說道,自那日以後凌蘿常常來看她,白淺淺的態度從最初的抗拒,也漸漸變得緩和了許多,兩人以一種極其微妙的狀態相處,不是仇人,卻也不是朋友。

凌蘿將方才從房中拿出的軟墊放在塌側,然後緩緩的將白淺淺從床上扶起,讓她能夠靠在軟墊之上。

“你像是清減了不少”白淺淺看著下巴明顯尖了的凌蘿開聲問道

“嗯,最近食慾不好”凌蘿不自覺的咳了一聲,有些尷尬“你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你來找我是有事?”白淺淺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沒有第一次見面時那麼求死心切,好像把一切都看淡了許多。

“我想你教我凌波舞”凌蘿下定決心,定定的說道

對於凌蘿要做的事,白淺淺也略微知道一些,不是不怕她會出去告密,而是她根本沒有機會,對於一個手筋腳筋盡斷的人而言,想要從這魔教出去,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白淺淺臉上的淡淡的笑容有一剎那的凝固

“你愛他麼?”她凝視凌蘿,“你愛秦夜麼?”

凌蘿一開始以為她問的是聶輕塵,愣了一下,誰知她問的卻是秦夜,她趕忙搖頭,連聲道:“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那你為什麼要為為他做那麼多事?”對於凌蘿的回答,白淺淺也是一愣

“我做的事都是為了自己”凌蘿咬著下唇,聲音不大卻是極為堅定,目光中一片澄澈

“我教你。”白淺淺突然笑了起來,本來淡雅的臉龐突然變得明豔不可方物起來,像是一朵綻開的曇花。

“你肯教我?”凌蘿不禁挑眉,這麼容易的就答應,讓她確實有些詫異“你不用覺得欠了我,這世上的事情,原本就沒那麼多應不應該。”

“就當為了小柔能夠瞑目。”白淺淺嫣然一笑,“我欠這個妹妹的太多了。”

白淺淺邊講要點,偶爾還摻雜著一些回憶,凌蘿則是一邊做動作,一邊當一個好的傾聽者。她其實很佩服白淺淺逢此鉅變為何竟然好像對聶輕塵這個罪魁禍首沒有心存半點怨恨,那是一種近乎聖母的光環。

不過不得不說,白淺淺作為原創比起年紫這個模仿者,尤其是心有怨懟的模仿者教起學生來,差距簡直不能用言語形容,不過一個時辰的教學指導,凌蘿已經從一個僵硬派轉變成已經可以跳出一個大概輪廓的凌蘿舞,這種一日千里的趕腳讓她激動的有點不能自抑。

考慮到白淺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