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往牙刷上擠牙膏,一邊反唇相譏。

“怪不得你前幾天晚上睡不著,原來一直有鬼壓著你呢?”

蘇淺淺原本想挖苦夏安然,見自己沒撈著好,頓時扯過毛巾抹了一把臉,恨恨的扔進了盆裡。

“行,算你狠。”

上午的數學課上的夏安然有些心力交瘁,她只要一看到葉倩就會想起那該死的男人慕景天,偏偏葉倩就一直在講臺上晃來晃去,晃的她神情恍惚。

下課後,葉倩就把夏安然單獨帶到了辦公室。不知道是葉倩在A大太過有名氣,還是學校的領導夠給慕家面子,她竟然有單獨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葉倩就關上了門,然後衝著夏安然笑眯眯的問道。

“兒媳婦啊,你這幾天跟景天鬧脾氣呢?”

“咳咳……”夏安然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兒媳婦,她什麼時候成她兒媳婦了?這八字還沒有一撇好不好。

看到葉倩盯著自己右手中指上的環,夏安然心虛的別開臉,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哪……哪有吵架……”

葉倩低低的嘆息一聲,看這樣子,百分之百的是兩個人吵架了啊。

自己兒子那臭脾氣她比誰都清楚,要他服個軟道個歉簡直比登天還難,她也只能挑夏安然這軟柿子下手了。

牽著夏安然的小手把她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座下,葉倩語帶提醒的開口。

“鬧鬧小脾氣可以,但你不能把男人往外推便宜了別的女人啊。”

夏安然一驚,葉媽媽怎麼知道這件事情,難道是慕景天告訴她的?

不可能啊,依著那男人死要面子的性子,他才不會把這種事情往外說呢?

果然是慕家人太厲害了嗎?一個臉色就讓她猜出發生了什麼事?

夏安然抬頭望向天花板,裝作什麼也不明白的無辜反問道。

“葉媽媽,你什麼意思啊?”

葉倩被她可愛的樣子弄的低低的笑,她這都搬回學校來住了,她怎麼會猜不出她是跟慕景天鬧了彆扭。

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很快又嚴肅的解釋起來。

“江柔雪跟景天談戀愛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這幾年雖然他們同在一個屋簷下,可是我家景天可沒有搭理過的她。安然啊,你是個聰明的孩子,難道你會笨到把自己的男人天天往別的女人身邊推麼?”

葉倩很想說,她這把她兒子天天往外推,她的孫子就沒戲了啊。

幽怨的看了夏安然小腹一眼,葉倩咬緊了牙,死小子,努力了這麼久怎麼就沒有動靜呢?

夏安然被葉倩看的心底直發毛,她懊惱的低下頭,聲音有些悶悶的響起。

“可是,他要去我有什麼辦法?”

這幾天晚上,只要是江柔雪一個電話就能把他叫走。他只說浩浩生病了,可是浩浩生了什麼病,他親媽就在身邊,幹什麼還需要他的夜夜陪護?

葉倩看到夏安然哀怨的小臉,就知道她對自己的兒子是動了心的。她拍了拍夏安然的小手,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這才一板一眼的開口道。

“你有沒有聽過你公公上課說的那些文縐縐的話麼?什麼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這就說明,你只要用心的纏著他,他能走的了嗎?”

葉倩本來是一個很冷靜理智的人,這些年被慕斯文用那些優美的文字也感染的不輕,時不時也能冒出幾句經典的話來。

“咳咳……”夏安然再次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小臉紅了個徹底。

她沒有想到葉倩會說出這麼彪悍的話來,可見慕景天那厚臉皮是遺傳自誰了。

不過,葉媽媽你確定這是教外國文學的慕斯文說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