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怎麼跟慕景天這麼像呢?

她只是在他這住幾天,他有必要做的像是在抱養女人一樣嗎?

“任先生,我累了……”夏安然淡淡的丟出一句。

任濣荇雙眼閃過一抹複雜,隨即笑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話落,任濣荇邁步離開,等他走出臥室後,身後傳來了清淺的腳步聲。他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夏安然慢慢的向他走來,他以為她是來找他,心頭頓時湧起一抹喜悅。

然,夏安然只是站在房門口對著回頭的他淡淡一笑,小手抓著門呯的一聲關上,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任濣荇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下一秒他就聽到鎖芯撥動的聲音,顯然是某個女人從裡面把門反鎖了。

大手猛的握緊,任濣荇恨的牙齒緊咬,看來要讓這小丫頭背叛慕景天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屋內,反鎖上了房門的夏安然頓時覺得輕鬆了不少。她走的匆忙根本就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所以她也不想洗澡,反正身邊也沒有人,也沒有人嫌棄她。

明明很累,但是躺在陌生的床上夏安然怎麼也睡不著。

聞不到那抹熟悉的味道,身邊少了他的溫度,聽不到他充滿活力的心跳,這個黑夜第一次變的如此難熬。

房間空洞的像是住著兇猛的獸,她一閉上眼睛就擔心它們會突然撲過來撕碎她。夜風在屋頂肆虐而過,帶著殘破的嗚咽聲,像是亡靈在悲鳴。

她把身體縮成小小的一團,蜷成了每個夜晚睡在他身邊的姿勢,腦海中頓時浮現他摟著自己,而她抬手撫摸他青澀鬍渣的畫面。

不知道她這麼一聲不響的走了他是不是很生氣,不知道他會不會浱人四處找她,不知道這個夜裡他是不是也像她這般想著她。

原來習慣,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她像是中了他的毒,不論她走的有多遠,都戒不掉他。

過了一會,夏安然又猛然的伸直了雙腿變換了睡姿,雙眼滿是懊惱。不行,如果她還滿腦子都是他的話,她就永遠也無法安靜下來。

她不想做那種失去了他就尋死溺活的人,他不要她了,她也會好好的活下去。

任濣荇沒有住在這棟別墅裡,而是連夜開車離開。在車上的時候,他愉悅的吩咐手下做了一件事情。

*

回到公寓的慕景天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的手中還拿著夏安然留給他的紙條,大手一點點收緊,紙條頓時皺成了一團。

找了這麼久卻沒有她一點訊息,慕景天覺得自己快要急瘋了。他猛然想到夏安然常常提起的媽媽,就趕緊派人查了一下江晚清的墓地,然後開車前往‘陳山墓園’。

到了‘陳山墓園’,夜色下墓碑發著慘白的光,慕景天沒有絲毫害怕,反而在看到江晚清的墓碑前那幾朵野花時皺起了眉頭。

如果他沒有猜錯,這花是夏安然隨手揪起放在那的,可見她的確是來了墓園,只是又離開了。

擔憂越來越重,慕景天派人去查了各路段的監控,可是墓園在山上,根本就沒有監控可以提供。

而正在這時候,他卻收到了一條簡訊,只有簡單的幾個字,卻立刻提起了他的心。

“她在我手上。”

慕景天立刻順著這個號碼撥了過去,很快就傳來了一個男人桀桀的怪笑聲。

“慕少,你還真是沉不住氣,竟然這麼快就打來了。”

男人的笑聲裡還透著一抹得意,慕景天越快打來說明他越在乎那個女人,那麼的他的談判就越有利。

“說吧,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慕景天沉聲開口。

原本還很焦躁的心,在這一刻奇蹟般的平復下來,既然這些人能打電。話來淡交易,說明夏安然現在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