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感到了溫暖,這個薄如紙片的瘦削男人,他肩膀卻很寬,多久了,她沒有賴在男人的懷抱裡。

這時,她的眼前突然蹦出了那個男人的影像――風炫烈!他站在空中嘲諷地看著她,謫羽突然瞳孔擴大,發瘋似的尖叫道,

“風炫烈,笑什麼!不準笑!不準笑!誰笑你都不能笑!風炫烈,你該哭的,你該哭的――”

東方聖驚詫地看著突然瘋癲地她,摟得更緊,

“羽,你怎麼了,羽!”

“啊!”

她額頭又開始劇痛起來,謫羽跌跌撞撞地掙開東方聖的懷抱,疼得她把桌上的東西拋到了地上。

東方聖拖著虛弱的身體走下了床,而一直在門外守候的南風玄月也一起跑了進來,

“皇上,娘娘這是怎麼了?”

“風,快點把她抓住,月,快請冷彌來。”

東方聖冷靜地安排到,南風好不容易抓住了瘋狂的她,她的心卻依舊疼著,那個男人竟然又出現了,好久不見的他又來了,為什麼,為什麼,死去的自己要受這種折磨?他呢,他有沒有和自己一樣痛苦啊!謫羽的淚如奔洪,所有的人都慌了手腳,南風用力把她鉗住放在了床上,東方聖坐在她身邊,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

“冷,你來了,快點,快!看看她到底是怎麼了?”

冷彌一進來,東方聖就著急地把他拉了過來,冷彌坐了下來,開始把脈,他剛剛緊皺的眉頭卻散開了,

“沒事的,她沒有事。”

“你確定?”

東方聖有絲狐疑,不過冷彌卻笑了,

“你還信不過我?她只是心火上升,只要給她彈奏一曲就好了。”

說著就拿出了琴彈了起來,和諧溫婉的音樂在她耳邊慢慢想起,剛剛波濤洶湧的心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謫羽蒼白的臉慢慢恢復了血色,東方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羽,你好些了嗎?”

謫羽輕輕點頭,坐了起來,

“我沒事了,謝謝你,冷彌。”

她的眼睛卻飄向冷彌,

“冷彌,你能教給我這首曲子嗎?”

他輕輕一笑,

“你想學此曲來減輕自己的‘心火’嗎?”

不錯,她是想這樣的,她好害怕自己經常想起他,噩夢總是每日每夜的糾纏著她,她心力交瘁,每一次的回憶就是一次蛻皮般地折磨,渾身如火燒般!

越是這樣她就更恨他,恨自己過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忘記他,她不甘,所以要學會這個曲子,她要用這個曲子來驅趕自己心裡那股怨氣。

“是的。”

謫羽並沒有隱晦自己的想法,如實答道,而冷彌繼續撫弄著琴絃,

“我早就和你說過,琴,是很多人都會彈的,但是能療傷的卻極少。”

“你的意思是我若彈此曲根本不管用?”

謫羽的眉毛開始抖動,東方聖剛剛擔憂的神色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沉思。

“是的,我是在用內力給你治療。”

謫羽笑了,甩開了東方聖的手,下了床,點點頭,看著這一群男人,自己好似突然間清醒了,男人呵~藍謫羽你難道忘了,男人怎麼可以信任?一切都得靠自己,他們要幫你,他們對你好,都是有他們的目的的!她冷眼看著他們,

“呵呵,是這樣啊?好啊,既然如此,那就不必了,我來的目的也跟你們說了,那我現在就告辭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衣衫,也恢復了滿不在乎的笑容。

“你好些了嗎,現在就要――”

說話的不是東方聖,反而是冷彌。

“好了,有什麼事?心火?呵呵,冷彌恐怕是你想多了,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