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舲緊抿了一下唇線,眉心一蹙,他好像有點明白謝安瀾的意思,但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

見陸乘舲低頭沉思,謝安瀾從他手中抽過那面小圓鏡自己照了一下自己,整理了一下鬢邊的碎發,彎了彎唇,「南越國既然那麼崇尚琉璃,那麼玻璃他們就更為追崇才是,我要得也不多,比琉璃多三倍的價格,不過份吧。」

明明現在正是夏季中最炎熱的一個季節,明明謝安瀾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和煦,可有那麼一刻,陸乘舲卻覺得遍體生寒。

「不過份。」陸乘舲啞了啞嗓,很違心地順從道。

如果他忽略掉謝安瀾之前那句,不過是些沙子燒出來的玩意,那這玻璃看起來確實比琉璃好。

「……只是。」陸乘舲頓了須臾,視線落在那面小鏡子上,猶疑片刻說道,「只是光有這玻璃鏡未免也太單調了吧。」

「當然不止,你忘了先前的香水瓶了嗎?」謝安瀾把鏡子還給陸乘舲,「它既然是燒出來的,那它就可以做成任何模樣,玻璃杯,玻璃盞,只要是你像的樣子都可以。」

陸乘舲這下沒話說了,只在心裡微微替南越國可憐了一下,要花如此多的錢來買如此不值錢的玻璃。

「我知道怎麼做了。」陸乘舲讀懂了謝安瀾字裡行間的意思,深吐出一口濁氣。

「別有心裡負擔,這個世界向來弱肉強食,就算今日我不先下為強,他日他們也會對我們下毒手的。」謝安瀾自陸乘舲受傷那件事後,就看明白了,他雖然沒有想踏入幾國拉鋸戰中的想法,但不知不覺他已經成為了漩渦的中心,要想不受制於人,就得先發制人,仁慈這種東西,只能留給身邊人,對外還是冷血一點好。

「我知道的。」陸乘舲點頭表示明白,站起身來眸光明亮,語氣堅定道,「我會替殿下做好這個先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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