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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宸王座守沂城給沂城的百姓吃了一顆定心丸,後陛下又派了馮知縣如此得力的知縣來治理,才使得百姓們沒有慌亂起來。
不然如今的沂城怕也是荒城一座了。
說實話,年初侯爺主動進攻草原部的策略,不少人並不看好,但國家戰事,他們這些平頭百姓也不好說什麼 。
只能在心底裡期盼著能夠勝利,至於究竟能不能勝利,多年來草原部的強大已經根深固蒂的映入人心,還真讓人沒多少底。
現在乍一聽見侯爺勝了,邕朝勝了,所有人呆住後,都忍不住喜極而泣起來。
這可是他們邕朝自陸國公去世後對抗草原部的第一次勝利。
十年了!
被草原部壓著打了十年,丟了好幾座城池,只能縮在延河以北,像個縮頭烏龜一樣一動不動的生活了五年。
在今天終於可以堂堂正正地吐出一口氣。
「看來這草原部也不是不可以戰勝的!」
雖然只是一場勝利,但好歹讓久居陰霾裡的人們感受到了一絲希望。
只要那草原人不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那邕朝計程車兵就可以戰勝他們。
人最怕的不是逆境,而是絕望。
那種長久壓在人心上的絕望,真的很容易逼瘋一個人。
現在有人撕開這層絕望的殼子,滲透進一縷光芒來,縱然只有那麼小小的一縷,但也足以讓人們心中一顆叫做希望的種子發芽。
沂城的百姓沉寂在涇城勝利的喜悅中,而草原部安插在沂城的暗探卻愁眉苦臉了起來。
早在三天前,他們就接到了涇城大敗的訊息,同時還收到了大皇子的死命,要他們在半個月內務必將宸王給綁到草原部去。
就算綁不去活的,死的也行!
這次草原部大敗就敗在了這個宸王發明的馬鞍與火藥上,只要把這個源頭除了,剩下的不足為懼。
暗探們面如死水,他們接近宸王都難,更別說是擄人了,搞暗殺了。
這可是邕朝的親王,要能那麼容易得手,他們何至於到現在還是一個暗探。
但不做也不行,他們的小命,連同他們家人的小命都攥在大皇子手裡,不做就是一個字,死。
反正做不做都逃脫不了一個死字,還不如博上一博,成功了他們就不用再做暗探,而是連同家人一起升為人上人。
想想那花不完的金銀,再想想那從未享受過的綾羅綢緞,以及那美滋滋的人上人生活,拼了!
三月二十,是個好日子,傅錚與霍森兩人凱旋而歸,謝安瀾在馮知縣夫人開的祥和酒樓擺下宴席,宴請兩位大英雄,順便聽一聽此次戰役是怎麼獲勝的。
傅錚還是老樣子,在謝安瀾面前放不開,也不愛講話,倒是霍森洩下了那一身紀律嚴明後,變得健談起來。
一邊吃酒,一邊與謝安瀾眉飛色舞地說道,「王爺不知那草原部究竟又多蠢,竟然用布匹來做馬鞍,在戰場上廝殺時我見他方將士被布匹纏住,我都替他們捏了把汗。」
話是如此說,霍森臉上的笑意就沒斷過。
謝安瀾聽見敵方竟然相出用布匹來做馬鞍的想法也不由得一笑,一隻手從桌上擱在了桌底,輕輕捏了捏了陸乘舲那緊實的大腿,表示感謝。
陸乘舲不慌不忙地舉起酒杯,淺飲了一口,借著飲酒的動作,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謝安瀾唇角微勾,笑意藏在眼底。
待陸乘舲準備放下酒杯時,杯上竟然浮現出一抹極淡的銀光,僅僅只是彈指的時間,陸乘舲就反應極快將謝安瀾給按在身下。
「殿下小心。」
銀光從側面閃爍而來,是一柄極輕極薄的利刃,如果不是瓷白的茶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