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圍著粗大的樹要,一會跑去採些野花,撇在耳邊,問著男人;爸爸好看不?是我好看,還是花好看?

鄒豐笑得無奈,山間野花那裡比得上自己寵溺了十幾年的寶貝?就算豔麗,也有沒有女兒的天真無邪,每每都是嬌羞的模樣在言情浮現,那憤怒噴火的眼眸,那撒嬌的無賴神情,那含羞帶語的樣子都是刻畫在心尖上的。

等到鄒貝實在跑不動的時候,手裡已經拿不下嬌豔的野花,順手就塞給旁邊的男人;“爸爸你拿好,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