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氣充盈,獅吼功更是拿手好戲。他說“回頭喊他一聲”,自然是說用獅吼功將其震出來。

趙二爺卻道:“人家跟在身後,並無惡意。大道本來就是要人走的,走在我們身後的,又何止千萬?我們不也走在別人身後嗎?他要跟著,便讓他跟著。我們儘管走便是!”

四人便裝作若無其人,一路向前。眼見天sè將暗,便到一家客棧去投宿。四人到了客棧,卻見一頂轎子停在院內。

莊慶生、李淳風、張伯顏三人見了那轎子,大吃一驚。莊慶生道:“這不是當日帶走呂方的拿頂轎子嗎?”

張伯顏道:“正是!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一頂!”

李淳風道:“莫非呂方也在這客棧裡?不過按時間算,他們比我們離開的早,現在早該過了河南。”

張伯顏想起沈穎對他說的話,便到:“也許沈家人並不是要帶huā大哥去江南,沈家的產業,遍佈天下,處處都可為家,並不一定非要去江南。”

莊慶生和李淳風覺得有理,便將事情前因後果告訴趙二爺。趙二爺道:“十二郎雖然外表拖沓,實則心地純正。他在江湖上行走時日尚淺,未免遭jiān人迫害,我們可暗地裡一探究竟。但是謹記,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與沈家為敵。當年沈嘯天一事,好不容易就此了結,倘若再因小事敵對,到時候會有更多無辜的人慘死。”

三人點頭答應,吃過晚飯之後,便分頭去打探。三人之中,屬李淳風輕功最高,因此李淳風負責挨個房間查詢。莊慶生脾氣暴躁,未免生事,他負責守在轎子旁,觀察是否有人坐轎離去,張伯顏涉世不深,年紀又小,不易引起懷疑,負責去櫃檯查探。

張伯顏來到櫃檯前,裝作飯後無事的模樣,撫著肚子下樓來。見掌櫃正在櫃檯後,全神貫注地撥nòng算盤,盤點賬目。

張伯顏上前笑道:“掌櫃的,生意不錯吧!”

掌櫃抬起頭來,笑道:“託客官的福還算不錯。請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張伯顏道:“掌櫃客氣了,在下飯後無事,出來走走。沒想到小店不大,倒是不少達官顯貴前來投宿。”

掌櫃笑道:“您說笑了,這小地方,怎會有達官顯貴?”

張伯顏故作震驚,道:“咦?後院明明停著一頂轎子,那轎子華麗至極,豈非只有達官顯貴才可擁有?”

掌櫃道:“那是我家東主的轎子,停在了後院!”

張伯顏拱手道:“哎呀,晚生眼拙,竟未看出原來貴店東主乃是如此顯貴之人!失敬失敬!”

掌櫃也拱手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這家客棧那是沈家的產業。沈富甲天下,自然是極其富貴之人!”

張伯顏心中一驚,暗道:“怪不得轎子會停在這裡,原來這家客棧是沈家開的。可沈肆亭現在明明身在大寶島,掌櫃口中的東主,不知又是哪一位?”

於是故意說道:“原來是江南沈家的產業!晚生最敬佩的便是沈老爺,未知沈老爺此刻可在客棧之中?晚生久仰沈老爺風采,只是無緣拜會,懇請一見!”

掌櫃笑道:“只怕小兄弟失望了,老爺並不在客棧。”

張伯顏嘆道:“莫非是沈老爺嫌棄我這窮酸書生,不肯相見?”

掌櫃道:“您誤會了,沈老爺雖有萬貫家資,卻待人極為和善,豈有嫌貧愛富之理?只是老爺的確不在客棧。”

張伯顏自然知道沈肆亭不在客棧,只是想知道轎子主人的所在。便說道:“轎子明明在後院,掌櫃卻說老爺不在客棧,分明是嘲nòng我這讀書人。須知‘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說不定在下來日高中狀元,一朝平步青雲也未可知!”

掌櫃道:“客官休怒,這轎子不是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