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盤:“拆食盒的時候不當心。”

紀彌道:“劃得深不深?應該用碘伏處理一下的。”

賀景延實際是不小心被燙傷,以他的性格不會說出來,徒增別人的心理負擔,自己也不需要這種愧疚。

他潦草地表示不用那麼講究,然後看到紀彌在揉眼睛,就順勢轉移話題。

“你那房間住得舒服麼?”賀景延問。

紀彌輕哼一聲,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滿意,立即給賀景延轉了八千塊錢。

賀景延聽到微信的提示音,趁著等紅燈的工夫開啟軟體,發現是一筆大額轉賬。

“這是什麼?”賀景延道。

紀彌彎起眼睫,回答:“你當是來自助理的愛心嗎?”

賀景延很淡地瞥了他一眼,戒備地沒有吭聲。

見到賀景延這副架勢,紀彌有些意外:“你真的忘了啊?”

他再進一步解釋:“你看轉賬有備註,當時你說房租一個月四千。”

賀景延:“……”

在他餘光裡,紀彌還伸了個懶腰。

緊接著,賀景延閉了閉眼,讓自己別再往副駕那邊瞟。

交通燈已經從紅跳綠,前面的車卻遲遲不動,他頗為煩躁地摁了下喇叭。

“怎麼了?”紀彌感覺到他的一絲不對勁。

賀景延回頭去看了轉賬備註,寫的還挺長。

[謝謝,昨晚很舒服,快樂寫在了臉上!你介意我睡兩個月嗎?]

他皮笑肉不笑:“沒什麼,在慶幸自己私生活幹淨,碰不上掃黃辦。”

“不然看這記錄,要把我當做被嫖的抓起來了。”

說到這裡,賀景延嗤了聲:“並且嫖資平均每晚一百二十來塊,客人開開心心、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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