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生意。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在乎區區一百萬呢?

果然,聽聞阿虎的話後,鮑天霸嗤笑一聲,誇張道:“哇,一百萬,好多錢哦!”

他說著,看了他身邊的鮑志斌一眼,眼神之中滿是戲謔意味。

鮑志斌也是笑了出來,心想這兩個人,還真是不瞭解自己老爸的性格。

“既然你不在乎錢財,那你到底在乎什麼呢?”

此刻,周文勤細細拍打著大腿,腦筋急轉,這是他思考時特有的動作,可以讓他思維更加敏銳。

看了一會,突然看見鮑天霸手中的獎牌後,周文勤腦海中靈光一閃,不由得笑了出來。

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不管這人身居何職,有多大的勢力,這個弱點,就是他在乎的東西。

鮑天霸不在乎錢財,可是,他不一定不在乎名氣,在散打界闖出來的名氣。

想到此,周文勤故意看向阿虎,道:“阿虎,你把鮑先生當成什麼人呢?他會在乎區區一百萬嗎?”

阿虎見周文勤對著自己使眼色,立馬心領神會,道:“對對對,之前是我多嘴了。”

周文勤又轉過頭,望向鮑天霸,正色道:“我之所以邀請鮑先生,沒有其他原因,純粹是久仰鮑先生在散打界的名聲,鮑先生在散打界的傳奇經歷,可是令我印象深刻……”

鮑天霸哈哈一笑,仰靠著老闆椅子,笑問道:“那你倒是說說,我有什麼地方令你印象深刻?”

“有戲!”

周文勤不動聲色,沉著道:

“一四年,鮑先生初出茅廬,與散打界一名經驗豐富的老手對打,初戰便是告捷,令散打界人士眼前一亮……”

“一五年底,鮑先生經過一年多的磨鍊,迎來一場重要比賽,對手是曾奪得散打比賽前五的好手,鮑先生憑藉著堅韌的意志,苦苦支撐至十了回合,終於在對手的疏忽下,出其不意制勝……”

“一六年,鮑先生的散打生涯走向輝煌,連續擊敗三位強敵,奪得冠軍……”

房間中,周文勤對著鮑天霸的事蹟侃侃而談,他的語氣沉著,話語流暢,絲毫不帶磕巴,要是不知情的人在場,還以為他在看著新聞稿朗讀。

一口氣講完後,周文勤目露精光,望著眾人笑而不語。

一旁的老彪久久盯著他,表情絲毫未有變化,不過他的手卻在暗中,悄悄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說實話,周文勤說的這些事情,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只要是長期關注於散打界的人,都能做到。

可週文勤是一個做生意的老闆,他能說出來這些,不管是不是有意為之,已經可以看出,周文勤此次而來的誠意了。

“就是不知道,霸哥到底是怎麼想了……”

老彪轉頭,望向鮑天霸,只見他表情雖然平靜,不過眼神中,卻是異光閃動。

周文勤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立馬又補充道:“鮑先生難道不希望,自己能重振輝煌,讓眾人一睹當年在擂臺上的風采嗎?”

鮑天霸深吸了口氣,周文勤那番話,確實說到他心裡去了,雖然現在自己退居幕後,不過當年的那些輝煌,自己難道不懷念嗎?

緊緊握住了手中的獎牌後,鮑天霸沉默良久,突然豪爽一笑,手掌重重一拍桌子,道:“好!周先生既然如此看得起我,那我也就不再推辭了,三日後,我重回擂臺!”

周文勤見事已成,道聲告辭,帶著阿虎兩人走了。

兩人一走,鮑志斌立馬興奮了起來,道:“爸,你真的要重回擂臺了?”

鮑天霸豪爽一笑,點了點頭後,看向老彪,道:“阿彪,有事?”

老彪原本想說彭軍的事情,見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