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執政理念,不是我的。我這個帝國,軍國大事我說了算了其餘的事情百姓們說了算。哪怕是天天有人站在我的皇宮門口罵街,我都無所謂,因為我知道,那些罵我的人,一旦知道我遇到危險的時候,肯定會第一個站出來守護我。因為期望,所以失望,繼而才會繁衍出痛恨。如果我做的一切,是大家所能接受的,所能擁戴的,那麼我不管以什麼樣的心態面對大家,威嚴仍舊存在。”

“更何況,他是這裡的神靈?”燃燈嘟囔著『插』嘴說了一句。

星辰不解,或者說完全無法理解。吃過早點,韋索帶著星辰繼續順著這條街向前走著,不時的停下來介紹一下自己這裡的新鮮事物。遠處的皇宮已經初現端倪,街道越發的華麗美觀。縱然韋索一直表現的很親民,與此同時卻仍舊無法改變自己那奢侈的味道。

“皇宮很漂亮。”星辰如是說道。

韋索簡單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宮,“還成,一開始的時候,往裡面砸錢砸的一點兒都不心疼,覺得怎麼氣派怎麼來,怎麼奢華怎麼來,可是後來逐漸的住在裡面住久了,發覺這就是一處住人的宅院而已,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去弄得這般奢華。可是已經修建好了,總是不好拆掉的。”

“你說過,要幫我去除那個詛咒。”星辰一路上,一直都在銘記的事情,便是這件事情。

韋索笑著點點頭,“一會兒送你去天使城,那邊我已經通知過了。今天先休息,明天我帶著你到處轉轉走走,恐怕自從你當了皇帝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這麼遠的遠門了吧?”

星辰點點頭,蒼白的臉上有了一點兒紅暈:“忽然發覺,離開那座皇城,會讓我變得無比愉快。這應該就是自由的味道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你一直都勞累過度。”韋索笑著步入自己的皇宮大門。

星辰只在韋索的皇宮裡待了兩個小時,而後便是在『露』西亞的陪同下前往了天使族的領地。晚上的時候這才回來,滿臉的興奮一掃連日來的病態蒼白,見到韋索的時候,就如一個孩童一樣的抱著韋索痛苦不已。

這看上去似乎很滑稽,可是韋索覺得自己應該能理解他此時的這種心情。這輩子,星辰過的很苦,苦到幾乎堪比黃蓮。從出生就不能喜歡異『性』,遠要比在一個人成長的歷程中逐漸的不去喜歡異『性』要悲慘的多。這一晚,韋索應星辰的要求去了自己的俱樂部,而後星辰毫不避嫌的當著韋索和沫沫的面,要了幾個女人。

韋索和沫沫在俱樂部裡要了一個房間,就在星辰的隔壁,像是侍衛一樣的守護了星辰一夜。雖然這種事情無論怎麼看,都滑稽的爆表,可是韋索很平靜,就連沫沫也充分的理解此時的韋索和星辰。

隔壁的聲音很大,沫沫卻毫無羞澀。就如那是風聲,雨聲。

“我好像聽到了哭聲。”沫沫安靜的待在韋索的懷裡,輕聲的說道。

韋索點點頭,“我知道,那是他在哭。”

“好心痛的感覺。”沫沫難過的說道。

“我也是。”

“你打算怎麼安排他?”

“不知道。”韋索為難的看著沫沫。

沫沫瞪大美目,“你,你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因為,他可能活不了太久了。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不會殺他,可是他病了,病的很重。之所以我要帶著他來金玫瑰帝國看看,就是希望他死之前,有人會陪著他。讓他走的不要太孤獨。”

韋索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很是不爭氣的溼潤了起來。沫沫則是更為乾脆一些,待在韋索的懷裡輕聲的抽泣著。

“而且就算他沒有病入膏肓,我也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排他。他也不會任由我安排,哪怕是我將這片江山給他。他這輩子可能恨過很多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