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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有一個特克斯縣,這座縣城就是一個巨大的八卦陣,佈局如同迷宮,路路相通,街街相連,城內沒有紅綠燈,但卻從不堵車,相當的神奇,楊凡生這座武館,明顯就是仿造那裡建的。
只這麼隨意一看,戴武就沒了興趣,回到武館門口。
這座武館一進門,左邊就是相當開闊的練武場地,各種器材齊全,揉球,大杆子,顫板,外壯練勁需要的東西基本都有,還是有一些門道的,可能是今天下雨,場地內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戴武隨意的拿起大杆子,足有兩米多,用食指和中指一夾槍桿,也不見用力,只聽“嗖嗖嗖”,整杆大槍如同蛟龍出海,圍著戴武轉動起來,剎那間周圍狂風四起,詩情的旗袍下襬直接被風吹起來,滿頭長髮隨風搖擺,甚至被風吹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只能看到旋轉的大槍,卻不見戴武的身影,好似金鐘罩一樣,把戴武渾身上下罩的滴水不漏,當真是神乎其技。
而在畫意的陪同下,剛從武館深處出來的李牧,看見這一幕,直接無語,這戴武是不是學了什麼絕世武功,要麼就是去學雜技表演了?
這一手他是自愧不如,能把大槍玩成這樣,自己遠遠不是對手。
“你去叫嚴師兄,就說戴武來踢館,能把大槍舞出狂風,讓他做好心裡準備”李牧對身邊的畫意吩咐道。
說完之後,李牧也不過去打擾戴武,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他明白就戴武這一手,不用比試,直接就見高低,如果再去挑釁,那就是自取其辱,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戴武玩了一會之後,也覺得沒意思,把大杆擺回原處,對一邊的詩情開口說道:“不好意思,一時技癢”。
詩情連忙應答:“不要緊,不要緊的”兩手連連擺動,好似受了驚嚇,這時她才明白戴武真的是來踢館的!
就在二人對話的時候,嚴偉從遠處走了過來,坐在李牧身邊,衝著戴武喊道:“戴武,聽說你來踢館?玩累了吧,不如先坐下喝杯茶?”言語十分客氣。
伸手不打笑臉人,戴武走過去,也在沙發上坐下,李牧嚴偉二人和戴武正好面對面,畫意很有眼色的為三人倒茶水。
“戴武,我知道你現在算是功夫有成,你這又何必呢,憑你的功夫,哪裡沒有謀生之處,就算見到師傅又能怎麼樣?而且師傅正在閉關,以求突破化境,成為宗師,就連我也不能打擾!”嚴偉勸道。
“再次說明,我並不是來投靠楊師傅,也不是要他幫忙,我曾經在這裡學武三年,楊師傅對我有大恩,雖然武館發展成這樣,恩情已經還了一部分,但這是外在因素,與我無關,我見他只是想了卻最後的因果。”
聽完戴武的話,嚴偉和李牧兩人臉色就是一變!原來戴武知道武館是因為他才發展成這樣,他們倆一直都以為戴武矇在鼓裡,現在既然明說了,兩人就是再不要臉,也知道他們對戴武有所虧欠,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這樣吧,你今天不是來踢館的麼,咱們都和師傅學過武,你劃下道來,咱們比個章程,我贏了,你從今往後不得再來打擾,如果你贏了,我就去和師傅稟報,他如果願意見你,我沒意見,如何?”
戴武只回了兩個字:“可以!”
隨後嚴偉讓廚房送來一隻做熟了的山雞,在戴武面前就吃起來,吭哧吭哧,整隻雞不過幾分鐘就下肚,而茶几上並沒有骨頭,吃雞不吐骨頭!
戴武看了後微微一笑,也不評論,拿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只聽“叮”一聲脆響,好似玻璃裂開,但卻出現了讓嚴偉和李牧目瞪口呆的事情,他們看到戴武隨意的用嘴唇將玻璃茶杯的邊緣舐了下來,和用鋼剪子剪下來的一般無二!茶杯斷裂的地方光滑如鏡,完全沒有一點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