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競天玩味地看著她,發現逗弄她非常有趣,看著她想發怒又強忍著,小臉緊繃的模樣,他唇邊的笑意漸漸加深。

“告訴我你的名字!”古競天的聲音透出濃濃的笑意。

“古堡主對於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就能摟摟抱抱、看女子的玉足嗎?自譽禮儀之邦的皓月國,視別的國家為野蠻之地,卻做出如此失禮之事,這就是你的禮儀嗎?”紜菩強忍疼痛,淡然地說,聲音綿軟溫和,卻挾帶著一股犀利。

“你不是皓月人嗎?那你是哪裡人?家住哪裡,閨名是什麼?”古競天不為所動,接著追問,手上按摩的力道悄悄地放柔了許多,那極佳的柔滑觸感讓他不忍離開,他不介意一直為她服務。

“我就是我,不屬於任何地方,任何國家!”紜菩冷然地回答,將問題再次推開。

“你叫‘我’嗎?本堡主一直不知道你如此喜歡我,都說只有生死戀人才能成為一體,不分你我,你這可是在向本堡主求愛?如果求愛的人是你,我會慎重考慮的。”古競天揚起興味的笑容,步步設井,請君入瓫。

紜菩的玉容瞬間佈滿紅霞,她的腳剛才在他的手中都未曾令她如此難堪,但他的這句“歪解”令情竇初開的少女,難以承受,面薄地難掩羞澀。

“古堡主的多情,小女子也領教了。但多情有時比無情更傷人,小女子就不參與了,請古堡主放手,我感覺好多了。”

紜菩的臉上浮現疏離,一抹淡淡的憂傷湧現,淡漠地垂下頭,試著抽回自己的右腳。她從來沒有如此挫敗過,在這一刻,她奢求著有一雙看見光明的眼睛,讓她能逃離這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坐在原地,任人欺負。

“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覺相識了很久、很久般。告訴我你的名字,否則,我不放手!”古競天不放棄地擒住她的右腳,緊盯著她,看到她俏臉上受傷的神色時,眼裡閃過深思。

“古堡主總是這樣逼問女子的名字嗎?”聲音裡帶著薄怒。

“至目前為止,你是第一個,往往都是她們爭相告訴我自己的閨名。”自傲的聲音,透著無比的自信。

“我叫紅雲!你可以放手了!”紜菩不知為什麼,名字說到口邊時就繞了回去,想起那個知道她閨名的血魔,微微失神。

“紅雲?”

古競天深黑如潭的眼裡閃過星光,語帶警告地說:“你是第一個敢當面欺騙我的女人!小丫頭,我問最後一次,否則,別怪我用非常手段。比如,直接收你為第六房小妾,比如,逼問你妹妹,龍有許多折磨人的法子……你的談吐和氣質,豈是‘紅雲’二字能褻瀆的?” 說完,他手上的勁道再次加重,眼裡怒芒一閃,為她的欺騙和不信任。

“你……啊……”

紜菩痛得慘叫一聲,抬起眸子瞪著聲音來源處,小臉上佈滿指控,再也難以保持冷靜,冷冷地說:“駱紜菩!”

“駱紜菩!好名字!非常適合帶著佛性的你!不過,我的小菩兒,你可不能太信佛祖哦,出家可不好玩。還有,冰冷的聲音也不適合你,女人就該溫柔如水,依靠著男人。跟我回競天堡,你們姐妹倆在江湖上胡亂闖蕩,遲早會遇到麻煩的。”古競天迅速做出安排,對於她的適可而止非常滿意。

對於他的這番“好意”,紜菩的眼裡閃過一抹清冷。

依靠男人?她不會!

這個男人深沉狡猾,霸道無比,她雖然不清楚他的勢力到底有多大,但憑著他身上的氣息,絕對不會是普通人,她不宜沾惹這些麻煩!

跟他講理也沒有用,她並不是一個善於唇舌之人,紅唇緊抿,選擇沉默。

不知何時,她感覺有一碗飯放到手中,只聽一個霸道的男聲傳來:“是要我服侍你吃,還是自己吃?我希望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