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到廣場的時候,公孫若蘭一見他來,本來有點愁眉苦臉的,立即就變得眉開眼笑起來,嬌聲道:“帆哥,你來了,我正有點緊張呢,你來了我就心安了,沒你在場,我這心都有點不踏實呢。”

楊帆笑道:“沒事,我不來,你也肯定能贏得,對自己要有信心。”

“嗯”公孫若蘭輕點了一下頭,卻忽然發現楊帆的精神面貌似乎比之前更好了,第一感覺就是他的精氣神特好,第二感覺是他的面板似乎變細膩了。

她驚訝地道:“你幹嘛去了?怎麼好像不太一樣了?好像......”

她左右晃著腦袋地打量著他,嘻嘻笑道:“更帥了!”眼中的愛意卻更甚了,意中人更帥,她當然更滿意。

楊帆風輕雲淡地道:“哦,睡了一覺,又洗了個澡而已。”

公孫若蘭將信將疑地瞅著他,此時她的玉牌發出振動,提醒她上場比賽。

這次與公孫若蘭鬥法的是一年輕修士,越年輕不僅代表他的資質越好,而且運氣也一定好,這種人更難鬥。

此人使一條長棍,手中無盾,卻信心滿滿的樣子,一點沒將公孫若蘭放在眼裡。

隨著一聲開始,公孫若蘭上場吃了一次虧,這次是早就蓄力,立即發動風刃攻擊,卻只見那年輕修士縱身就是向前一躍,舉棍就是向她當頭劈下,同時周身憑空出現幾十根藤條,將他護得嚴嚴實實,風刃切到木騰上與木騰一起消失,而他手中的長棍已快砸到公孫若蘭的頭上,公孫若蘭盾牌一舉,“砰”的一聲巨響,就被壓得身形一頓,公孫若蘭長劍向上挑去,那年輕修士長棍向下一滑,擋住了她的長劍。

一寸長一寸強,長棍的優勢比較明顯,而公孫若蘭只能用盾來擋,用劍來反擊,兩人反應速度都極快,力量又相當,一時打得難分難解。

公孫若蘭的風刃再次發出,此時卻改變了形體,變成了狹長狀的尖銳風刃,不用切的方式,而是用刺的方式,從四面八方刺向他,她想的是藤條空隙大,總有突防的。

卻不料那修士將藤條凝出來後,快速繞著他旋轉,藤條消失的同時,風刃也消失不見,兩人還是旗鼓相當,又回到了短兵相接的模式。

公孫若蘭還想發出風刃的時候,幾條藤條忽然憑空出現,向她雙腳纏去,公孫若蘭揮劍去砍藤條,那修士的長棍卻掃了過來,公孫若蘭只得舉盾阻擋,藤條被削斷之後,公孫若蘭長劍擲出,直刺修士腦門,那修士腦袋一偏避過,哈哈一笑,舉棍她擊下,公孫若蘭再次伸盾,同時幾道風刃已飛掠向他雙腿,幾條藤條憑空出現攔住風刃,但公孫若蘭的長劍已拐了個彎,飛刺向他的背心。

修士長棍剛想回撤,公孫若蘭神念一動,放棄了風刃,用念力全力阻止他的長棍撤回,那修士意想中的長棍輕鬆回撤併沒有發生,彷彿處於泥沼之中,有點費力,頓時大驚失色,此時變招也來不及,神念一動,幾條藤條快速凝聚出來,想阻擋長劍的攢刺,卻為時已晚,長劍的劍尖已抵到了他的背後,他驚恐地大叫:“我認輸。”

話音未落,“嗡”的一聲,公孫若蘭的長劍瞬間頓住,那劍尖已貼近了他的面板,激得他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至今他都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長棍抽不回來。

那修士向公孫若蘭躬身揖,說道:“多謝公孫師姐手下留情,敢問師姐是如何做到的?”

公孫若蘭長身而立,笑道:“可不是我手下留情,那是天丹前輩救了你,你謝錯了人。”

那修士自然知道,只是想找個由頭說說話而已,他想知道為什麼會輸,不過他註定會失望的,公孫若蘭又怎麼可能告訴他?收起劍盾就向臺下跑去,向著楊帆一邊跑去,一邊興奮地道:“帆哥,我又贏了,謝謝你。”

沿路圍觀的那些人丹境修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