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會應該是在什麼地方療傷才對。”

高鳳麟點了點頭,又問道:

“對方叫什麼名字?”

曾長卿道:

“他們並沒有說,只是稱呼那人為總管。”

“總管?”

“對,白袍長衫,五十歲不到的樣子,武功與陳前輩伯仲之間,他是見無法勝過陳前輩,這才出手暗算平兄弟的。”

高鳳麟若有所思,

“到底這伽藍派要找什麼東西,不惜花這麼大的代價啊?”

曾長卿環顧四周,吩咐弟子將此間的事情妥善安排好,又將靈堂重新擺弄好,將高鳳麟請到內堂,奉上好茶,說道:

“實不相瞞,我秀書坊這幾十年來一直都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維護好這一張藏寶圖紙。”

“藏寶圖紙?”高鳳麟驚訝道。

“對,藏寶圖。當年在下的祖父與另外一位好友同時得到這張藏寶圖,而他們的任務就是要保護好這張藏寶圖,不被別人奪走,哪怕是丟了身家性命,也不能將其遺失。後來,我祖父與他的好友分別建立了秀書坊和荊襄書院,我們兩方便輪流保管這張藏寶圖,是以每年以比武論輸贏,贏的一方將保管圖紙一年,這樣外人就不知道這圖紙到底藏在哪裡,只是不知道這伯泰和杜盛興是如何知道今年這圖紙是在我們手上。”

此時高鳳麟心中就有一個疑問,

“曾少門主,有件事我很奇怪。這藏寶圖你拼著犧牲秀書坊全部的人也不肯拿出來,為何卻對我如此坦誠?”

曾長卿輕輕一笑,說道:

“高盟主,有件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高鳳麟問道:

“何事?”

曾長卿道:

“其實這張藏寶圖許多人都見過,我,先父,先祖父,都見過。包括荊襄書院的諸位前輩。說實話,這張藏寶圖看起來並不像一張藏寶圖,上面畫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圖形,我們誰也看不懂,但是,這紙上卻有一句讖語,你知道這讖語是怎麼說的嗎?”

高鳳麟顯出濃厚的興趣,忙問道:

“哦?這讖語怎麼說的?”

曾長卿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說道:

“這讖語是這麼說的:‘焚書者伯也,當遇高人’。”

高鳳麟楞了一下,一時沒完全弄清楚這裡的意思,曾長卿道:

“起初我們對這讖語完全理解不透,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這讖語當中的高人並不是什麼世外高人,而是一個高姓之人,正是高盟主你啊!”

高鳳麟驚道:

“我?”

曾長卿道:

“沒錯,你看這前一句,焚書者伯也,這其中的書不正是指我秀書坊嗎?焚書者伯也不正好印證了今日伯泰要滅我秀書坊上下一事嗎?後面一句,當遇高人,今日高盟主你正好解救了我秀書坊上下嗎?”

這麼一解釋好像又有幾分道理,高鳳麟將信將疑,問道:

“曾少門主,此事恐怕只是個巧合吧?”

曾長卿見高鳳麟還是有點不相信,便道:

“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曾長卿便就離開了後堂,過得一會,只見他手裡多了一個錦盒,進到內堂來,將錦盒放到高鳳麟的面前,

“高盟主請過目!”

高鳳麟雙眼瞪著曾長卿,又看了看盒子,曾長卿示意他將盒子開啟來。他這才將錦盒開啟,只見這錦盒當中存放這一張陳舊泛黃的紙張,普通書頁大小,高鳳麟將其取了出來,只見紙的兩面都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案,完全看不懂,就在這些圖案的上方,寫著幾個小字,正是剛才那句:“焚書者伯也,當遇高人。”

高鳳麟一臉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