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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既然有這個機會,哪有才享受一次就放你走的道理,雖然也算是雙破鞋。”
說完不顧白鴿的掙扎又開始提槍上崗,白鴿掙扎無果只好配合起來,兩人感覺正漸入佳境之時,色所長家的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開啟了,只聽見一個粗狂的女聲吼了句:“老吳,我回來了。”然後將自己背上的小孩兒放下捏低了聲音說道:“寶寶,到家了,你先下來,媽媽開燈啊。”接著摸索著“啪”的一聲開啟客廳的燈,一瞬間,客廳沙發上兩人的囧像被看得一清二楚。
“啊~~~”色所長家的那位母老虎看著沙發上的情景呆了呆,緊接著忽然捏著嗓門叫了起來。然後開始不管不顧的操起傢伙就往沙發上的狗男女打去,並哀嚎著,“我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色所長哪知道他家的河東獅會忽然提前回來了,一時也愣住了,直到東西抽在身上才猛的清醒過來,快速的邊躲著扁擔邊衝到門邊,迅速的關上門,然後一把舉起一直呆在門邊迷迷糊糊的兒子,一疊聲道:“別打,別打,是她勾引我的,是她!”一邊還指著沙發上的白鴿。
河東獅見自己老公用自己兒子當擋箭牌,一時也找不地方好下手,於是又氣呼呼的衝到還在沙發上懵著的白鴿面前,抬起扁擔便不管不顧的抽了下去。
白鴿回過神,急忙狼狽的往一邊躲去,哪知那河東獅卻不依不饒的邊吼著邊追著她打。這樣躲著可不是辦法,白鴿轉轉眼珠,猛地站直了身體,指著自己的腦袋對著那河東獅喊道:“你打,你打,打死了剛好,你兒子就有一個□犯爸,一個殺人犯媽,有本事你打,照腦門上打。”
河東獅看了眼色所長手上舉著的自家懵懵懂懂的兒子,把扁擔往地上一丟,人往地上一坐,蹬著腿哭嚎道:“哎喲,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做的什麼孽啊,大家都來給我評評理啊,給我評評理啊。”
白鴿眉頭一挑,若是被這女兒將人引過來了,那麻煩就大了,於是眉頭一挑,高傲的說道:“你儘管叫吧,把所有人叫過來,讓別人看看你孩子的爸跟別人是怎樣亂搞的,剛好也讓你孩子在這十里八村的出出名。”白鴿時認準了這女人將自己的兒子當成天,只要一關乎孩子,絕對是這女人的死穴。
果然一聽白鴿的話,這女人便如同被掐了脖子一樣,哭嚎著的聲音一瞬間沒了,白鴿雙手環胸,對著那女人“嗤”的嘲笑了一聲,翻了個白眼,蔑視的輕唾:“無知婦孺。”然後搖搖擺擺風情萬種的從癱坐在地上的女人身上跨過,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上,回頭對著呆呆傻傻不知應該如何反應的女人說道:“哦,對了,怪只怪你自己不夠吸引人,留不住你老公。”而後撿起地上的檔案袋,一手推開駐在門邊的色所長,開啟門揚長而去。
回到自己的住處,白鴿迅速的洗了個澡,表情冷漠的整理東西,連夜便離開了大水鄉,剛剛是把那女的給唬住了,可誰知道那女的反應過來會不會找她孃家人過來,這種地頭蛇,自己還是躲著再說,等簽證辦下立馬動身去國。
白鴿打了個電話給表姐,連夜趕了過去,表姐給她開啟門,驚訝的問道:“這麼晚怎麼過來了?”
白鴿含含糊糊的說道:“我不準備在那窮鄉僻壤帶著了,我申請到了出國深造的機會,等簽證辦下來就走,最近住你這,行不?”
表姐將白鴿讓進屋,不贊成的說道:“出國深造?你開玩笑吧,這要好幾年吧,你這一走你還指望著彭韜等你?就算是出國深造,你也該將彭家少夫人的位置坐穩了在走。”
白鴿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擺了擺手才說道:“要三年,至於彭家少夫人的位置,戚,誰願意坐誰坐吧,哼,他摔壞了腦子,到現在還在醫院沒醒呢。”
表姐皺了皺眉頭,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傻啊,病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