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相中那個蠢貨?難道說‘神靈’也有眼神不好的時候嗎?還是說林克萊科家遭到詛咒了?”

要不然,‘神靈’為什麼什麼人都不選,卻偏偏選中他們林克萊科家最蠢的那個。

深有同感,威廉·贊格威爾再次拍了拍亞當斯的肩膀後,叮囑道:“去綠森林星後,離他遠一點兒。”

“我儘量。”那蠢貨不是他想遠就能遠的。

有句話說的好,人在屋中坐,禍從天上來。

以那蠢貨強大的惹禍能力,哪怕他離的再遠,都有可能被掃到邊。

不行,他得去提醒提醒寶貝,讓寶貝離那蠢貨遠一些。

“你做什麼去?”見亞當斯突然像是想起什麼般,起身向樓上走去,威廉·贊格威爾奇怪道。

“哥,你手中有那蠢貨的影像嗎?”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威廉·贊格威爾,亞當斯若有所思道。

單提醒寶貝好像不行,他得讓寶貝仔細認認那個蠢貨,以防寶貝遇見那蠢貨時,認不出那蠢貨。

“你要那蠢貨的影像做什麼?”他怎麼可能會有那個蠢貨的影像?

單是留下那個蠢貨的影像,他都覺得自己會被那蠢貨的愚蠢給傳染。

“想讓與於寶貝看看。”

“與於寶——貝?”

“咳嗯。”聽出威廉·贊格威爾話語中的調侃,亞當斯輕咳一聲後,強做鎮定道:“怎麼,父親沒跟你說?”

“說了。”

他是不怎麼相信亞當斯的眼光,卻十分信服他父親的眼光。

既然他父親說,那孩子沒有問題,那孩子就一定沒有問題。

而且他聽秦伯說,那孩子與其兄已經見過面了。

見面不相認。

或許別人會覺得那孩子太過冷漠,太過無情,他到覺得那孩子做得對,做得好。

一個擁有如此人品,為自己私利,甚至連親兄弟都可以拋棄的人,有何可相認的?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他喜歡那個孩子的果決。

“你決定了?”

“決定什麼?”臉色僵硬的看了威廉·贊格威爾一眼後,亞當斯繼續強做鎮定道。

“別跟我裝糊塗。”怒瞪向亞當斯,威廉·贊格威爾冷哼道。

“什麼裝糊塗,我是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呵,不明白?那好——,我就說明白一點兒,你喜歡那孩子?”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威廉·贊格威爾冷笑道。

在威廉·贊格威爾的逼問下,亞當斯臉上強做出的鎮定,終碎了一小角。

神色尷尬的他,緊張的移了移腳掌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竟一瞬間退去臉上的尷尬神色,沉默的垂下雙眼。

“我的確很喜歡與於,但也只是喜歡而已。”

喜歡有很多種,他喜歡與於,或許只是喜歡弟弟的那種喜歡。

“哼,自欺欺人。”

並不介意亞當斯喜歡上安與於,威廉·贊格威爾反而十分欣喜,亞當斯能夠喜歡上安與於,即便安與於是那個人的弟弟。

只要亞當斯能夠喜歡上別人就好,哪怕對方是那個人的弟弟。

要知道,他一點兒也不希望,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因一個外人而破壞。

而感情最好的遺忘方法,便是能夠重新展開一段感情。

“哥,你也說了,那是個孩子不是嗎?”

與於的確很成熟,有時甚至會讓他們忘記,他還是一個孩子。

但實際上,與於卻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孩子不是嗎?

他知道,與於對他沒有任何朋友之外的感情。

哪怕與於曾開玩笑說,讓他完完全全的標記他。

“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