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變,眉頭也逐漸攏緊,這一幕瞧在眾人眼底,更是心驚跳了。

“仇瑚,於蕎飛的情況究竟是怎麼樣了?”就連一直待在旁邊默默無語的秦未央也跟著全身繃緊。

“這情況……”他眉一揚,看向在一旁焦急萬分的練毅,隨即對其他人說:“你們先出去。”

“為什麼要我們出去呢?我們每人人都同樣關心於蕎飛的安危啊”畫漓蹙起眉,看向一臉蒼白的於蕎飛,又想起以往這小妹妹老愛到她房找她談論心事,一股酸澀的感覺就衝向她鼻尖,讓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別哭了,情況沒有那麼糟,只不過能救她的只有練毅,而且一些話你們不方便聽,還是聽話退出房吧。”

仇瑚終於拿出做老大的威儀,冷著臉看著這群夥伴,可知他心底的沉痛並不比他們少,一樣是心急如焚啊。

畫漓仍覺得她沒必要離開,倒是花芸安撫著她,“別延誤了救於蕎飛的時間,我們還是聽話出去吧。”

於是她便在花芸的勸說下走出了房間,而秦未央也非常識趣地跟著出去,頓時屋內便剩下了仇瑚和練毅了。

“你快說,小蕎究竟怎麼了?聽你剛剛的口氣好像她有救,可為何又說得這麼沉重呢?”

仇瑚看向仍緊閉著眼的於蕎飛,“她會醒,不過能醒多久就看你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就憂心如焚的練毅被他這麼一說更是心亂如麻。

“那賊女所用的毒針上頭沾了銷魂液,這東西一染上身,傷者只要一醒來立刻會有渾身被熱欲所圍困的痛苦。”他盯著練毅的眼說。

“那你說,我該怎麼做?”練毅急躁地問。

“得解決她的痛苦,卻不能當真與她行夫妻之禮,因為如此一來你和她會同時喪命。”仇瑚緩緩解釋道。

“你是說……”練毅全身一震,“難道除此之外,無藥可醫?”

“對,無藥可醫。而這法子只能算延命而已。”眯起深思的眸看向於蕎飛,仇瑚遂道,“我想你該懂我的意思,她應該就快醒了,那我先離開了。”

當仇瑚一走,練毅卻完全傻了!

天,剛剛仇瑚所說的意思究竟是什麼?難道是要他——一輩子不能與於蕎飛有親熱行為嗎?

“嗯……”就在他困擾不已的當口,於蕎飛當真慢慢轉醒了!

當她一張開眼,聞到屬於他的男人味,立刻迫不及待地爬起身子,靠向他,“毅……我怎麼了?”

“呃——你……”她的清香撲鼻而來,隨著她微吐的幽香的唇中緩緩噴出,令他心口也為這一顫。

“我到底怎麼了?”於蕎飛難受地扯了衣襟,氣息微喘道:“怎麼搞的?我覺得身子熱啊。”

“你真的很難受嗎?”他觸碰著她的臉蛋,輕憐蜜愛地問。

“嗯……毅。”因長年練功而長著粗繭的大掌一碰上她的臉,便讓她難以抑制地將身子貼向他,“我……”

迷亂神智一般,她難忍之下,居然主動解開自己的裙裾,那冶豔的動作差點兒讓他把持不住!

可他強持鎮定,告訴自己,他不能要她,否則她定會死在他手中。

於是練毅額際冒著汗水,雙手在她身上游移,緩緩解除著她的苦,於蕎飛已忍不住啞了嗓的呻吟……

漸漸地,她又沉睡過去了。

練毅抱著她,心底直祈求她會再度轉醒,千萬別一睡不起呀!

約莫半柱香她果然張開了眼,可居然遺忘了方才發生的事!

“毅,我躺了多久了,我一直在這兒陪我嗎?”她張開眼,對他柔沁一笑。

“你……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他錯愕地瞠大了眼。

“記得什麼?”她揉揉腦袋,才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