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又聽到他說的每一句話時,心就被痛得肆裂那般,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她根本不要要這樣的生活,她想要聽到他能簡簡單單的說一句‘小骨,別走’或者更糟糕的或是‘小骨,你要去哪裡’可是,他卻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花千骨眸光一陣悽楚的水霧,看向殺阡陌:“殺姐姐,恨和不恨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意義嗎?殺姐姐,你不是想要我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嗎?你不是要我回歸到最原來的小骨嗎?那小不點在這裡求求你,不要找他…。殺姐姐,我求求你…殺姐姐。。你就讓小不點任性一次好不好只要這麼一次,只要不要見到他,小不點就不會在痛苦了;好不好。”

“小不點!”

“殺姐姐!”幾乎痛的身心麻木,花千骨恍然一個趔趄跪在殺阡陌的面前,哀求道。

當眼眸觸及到小不點竟然為了不見白子畫而跪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他不由震驚了一會,不過他很快便反映了過來,連忙扶住花千骨顫微的身子說道:“好好好,小不點,姐姐不去找白子畫,姐姐不去找,你先坐在床上,不要激動,什麼也不要想,姐姐這就去替你請佗神醫過來。”

“嗯!”聽到殺阡陌這句話,花千骨激動的情緒便有了一絲安撫。

佗神醫來得很快,當然處理得也很快,看到花千骨終於睡過去了,殺阡陌才鬆了一口氣緩緩走出房外,而此時一直站在房外的單春秋見到殺阡陌出來了,便應了一句:“佗神醫怎麼說?”

“佗神醫說花千骨情緒受到刺激,所以才會影響頭部的神經。一方面需要好好休息而另一方面…”單春秋說到這裡頓了頓,眸底滑過一絲深意繼續說:“還是需要至陽的真氣輸入花千骨的體內,花千骨的因為還魂丹而遺留的頭疼才會慢慢恢復。”

“真的沒有別的方法。非得要至陽的真氣?”

“沒有。”

殺阡陌臉色有些陰沉和無奈,要知道至陽的真氣只有白子畫所有,但是他又跟小不點保證過不能把白子畫帶過來,那該如何是好?不過他現在對另外一個問題感到疑惑:“單春秋,你說小不點受到刺激,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屬下不知。”

殺阡陌的臉色依舊是不好,他蹙了蹙眉頭,心裡恍若在想著什麼,小不點頭疼是在這幾天犯得特別嚴重,而在之前雖然是頭疼卻是輕微的,而這個轉折正是就在自己去主持七殺的事宜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小不點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這麼想著,殺阡陌便正經地向單春秋問道:“單春秋,你可知在本聖君去主持七殺事宜的時候,小不點是否在七殺殿?”

“……不知道,那日我和聖君也在主持七殺事宜。”單春秋低頭的眸光隱隱一暗,回答道。

然而雖然聽到單春秋這個回答,殺阡陌並沒有感到滿意,他看了一眼外面那個守著大門的一個兵,厲聲問道:“那晚,你看見了什麼?”

“啟稟聖君,屬下只是看見花千骨當晚離開了七殺殿朝著南方的方向離開了。”

“南方?”那不是花蓮村的方向嗎?難道小不點已經去找了白子畫了?難怪那麼小不點回來後神情呆呆愣愣的,而且還更加的沉默寡言。不用想就知道白子畫一定是對小不點說了什麼傷害她的話,所以小不點才會這樣就算痛死也不願去見他,想到這裡,殺阡陌眸光頓時一狠:“好你個白子畫,你竟然還敢傷害小不點,本聖君這此絕對不會再讓小不點去見你,區區至陽真氣罷了,我就不信除了你白子畫,天下之大我就找不出一個真氣是至陽的人出來。哼!”

話音剛落,殺阡陌便沒有再理睬單春秋一臉怒意的離開了。而還站在一旁的單春秋深邃地看了眼殺阡陌離開的方向,再看了眼手中的藥材的配方,幾乎同時手中的紙張便化為了烏有。

雖然一邊安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