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呂布入席,眾人也是紛紛向呂布敬酒。

因為接連打了勝戰,此時呂布的威望可以說是達到一個新的**,故而也是志氣滿滿,一一回敬。

呂布舉杯笑道手呂布能有如此成就,卻是少不得爾等的幫助,若是沒有你們護我後方,我豈能安心作戰,取得冀州全境。”

嚴綱代表薊縣官員笑道手主公勇名廣傳,其實韓馥那等人可以匹敵的,我等跟隨主公之後,安家立命,建功立業,卻是我們的福氣。”

眾人齊聲應了一聲,當中不少還是一些文官,看在幽州在呂布的治理下已經讓他們足夠信任打,也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呂布背景平淡而帶來的不足。

呂布道手好了,諸位請飲了這杯,今日本將要你們不醉不歸。”

“謝主公……”

酒過三巡,呂布不便再留,讓嚴綱在此招待,而典韋這酒蟲正好在吃酒吃上癮,故而也未帶他,只是與朱皓以及數人先去盧植府邸見過恩師。

深夜造訪,那門衛當然要多問幾句,見是呂布親來,方才喜道手老爺他時常記掛大人,今日若是見到大人前來,定然會高興。”

呂布笑道手多日不見恩師,奉先心中也是掛念的很。”

這人跟隨在盧植身邊許多年,當日請呂布入內面見盧植也是由其多次引路,故而與其很是熟路,加上他的年紀也是不小,雖然呂布也是敬重。

入得廳內等了片刻,終見盧植出來,只是步伐有些輕浮,卻讓呂布一眼看到,急忙上去扶住盧植道手恩師,今日身子可好?”

盧植笑道手這些日子卻是老了許多,不過身子倒也健碩。”,見堂中還有一人,便問道手奉先啊,這位少年卻是誰啊?”因為這些年,朱皓流離失所在外張轉,再也不是當初那養尊處優的,而是身負血海深仇,故而風餐露宿之下就讓盧植也是一時認不出。

“不孝朱皓見過盧叔父。”不等呂布介紹,羞愧兩加的朱皓便是走到盧植面前跪地叩頭言道。

“子長”,突見故人之子,盧植很是激動,連連問道手如何到這裡來了?”

朱皓只是哭著,卻說不出。

呂布見了,便將過程輕言講了一遍,方道手恰好徒兒路過,出手相救之後方才發現子長居然是朱將軍之子,想起當年恩師與朱將軍幾人的交情,便帶他到這裡來了。”

盧植扶起朱皓,言道手這些年受苦了,孩子,你都東西過的啊。”

朱皓哭道手叔父,子長有愧啊。”

“好了好了,人在便好”,盧植想起往事,言道手當日為情勢所迫,王司徒等人作出那等行徑,我與幾名大臣雖然連連上奏,但只可惜終是說不過他們,隨後聞聽惡訊便也只能暗歎一聲,隨後便於義真來到這幽州,如今倒也算得上過得太平日子。”

朱皓止住哭聲道手今日得見叔父安好,子長也是了卻一件心事。”

盧植道手日後可有怎麼打算?”

朱皓認真看了盧植一眼,方道手叔父可是有話要對子長說?”

盧植嘆了一聲道手你這人從小剛烈與你父親極為相似,若是轉進死理便再難拉回。當**父親為了大漢而死,身首異處,說起來就是大漢負的他,作為他的先生,你豈能輕易作罷,隨後我聽說你收斂兵馬意圖衝擊洛陽,最後被曹操打散,如今你到了幽州,雖歷經多年只怕那份心思還是不弱半分,可是子長你可想過沒有,你的所作所為,你的父親會東西想,他是否願意見你如此,難道他的最大願望是看你去破壞他用生命守護了一輩子的大漢基業嗎?”:“

朱皓聞言又是痛苦,不能應答。

剛才盧植所言,呂布先前便也說過,但是從盧植口中說出卻更是讓朱皓難受,那是一種不能用言語解釋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