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相見。”龍芯蕊深表無奈道。

“明白!”水兒挑了挑眉,明白了死黨的難處。

“對了,月底二十九日是個吉日,你打包帶人搬去太傅府住吧。總管、小廝一應俱全,朕答應你的可全都做到嘍。”

“嘻嘻,就知道皇上您疼我。”水兒甜甜的笑著。

“夠了,你丈夫都在呢,注意儀態啊!”龍芯蕊吃不消的想甩袖走人,“時候不早了,朕還有奏章要批,先走了。”

“好吧,微臣送你,請!”水兒笑的特狗腿,弄的各位小美人竊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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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和諧的下午 。。。

清幽靜雅的小屋裡飄著淡淡的墨香,隔著珠簾一身姿曼妙的身影正埋頭奮筆疾書。

寫著寫著,卻出人意料的扔了筆,似是洩憤的撕了那墨跡還未乾的紙。

“主子,您幹什麼呀!”聞聲望去,原來在視線的盲點處還坐著一個小美人,見著生悶氣的錦衣少年起身道,“您心裡有氣也不能如此發洩呀,抄這一章要不少時間呢!”

“抄什麼抄?男戒啊,一本書啊,抄五十遍!你說妻主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為什麼連這種又老又醜又不能生的人也要啊!”時雨甩開谷兒來阻攔自己的小手,怒極了大喝。

“主子,您小聲點兒,被家主聽到就慘了!”谷兒朝外望了望,生怕被誰聽了去。

“聽到才好呢,難道我有說錯嗎?”時雨不明白自己哪有錯,“我們男人一出生就註定命不好,唯一的理想就是能嫁個好妻主為其傳宗接代嘛!你說她們女人瀟灑放蕩,煙花之地流連忘返,為啥就非娶男人過日子?還不是想要個身家清白的傳下後嗣!”

“是啊,是啊!可你這麼氣呼呼的怎麼能同家主好好說話呢,家主的脾氣你難道到現在還不清楚嗎?她吃軟不吃硬的,可您偏偏要與她對著幹,這怎麼能把事情講清楚呢!”谷兒雖說是小廝,可聰明又機靈。

“我冷靜不了啊谷兒,你看看家裡都是些什麼人啊!我也不知道皇姐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把左、楊、徐三家的剩渣賜婚給妻主啊!難道她不知道他們跛的跛、病的病嗎?”時雨氣的渾身發抖,被谷兒扶著坐到了一邊小憩的軟榻上。

“主子,您就愛說些胡話。左、楊兩家不止一個男兒,若皇上不清楚他們的底,能這麼精準的賜婚嗎?”谷兒給時雨遞來了茶說。

“那你說,皇姐與妻主到底在搞什麼呀!”時雨不高興的喝了兩口便放下茶盞,鎖著小巧的柳眉又道,“這些都算了,令人想不通的是妻主竟然會讓一個從奴隸場出來的人當正侍,你不覺得家主的思維很反常嗎?就算他用清白救了妻主又怎樣,他配做正侍嗎?若被官員知道了他的身世,妻主會被人笑的!”

“主子,您小聲點!”谷兒急的恨不得去堵時雨的嘴,“正侍為人不錯,待人也和善,他做正的話也不會欺負您的。”

“是啊、是啊,你主子就得聽一個奴隸的話了是不是!”時雨話說的難聽,但實是醋意略高。

“既然不想聽,那你死纏著老鳳後要我娶你做什麼?那時,你不是明知進門後只能做小嗎?”水兒本無意讓小傢伙罰抄男戒的,那玩意唧唧歪歪的說的盡是廢話。本想來看看他是否明白自己錯哪了,認個錯也就這麼算了。沒想,竟是自己一廂情願。

“家主?”谷兒看著進門的人,慌忙福了禮,“家主,主子沒有不敬正侍的意思,他只是……”

“閉嘴啊!”時雨一把拉過谷兒,絲毫不把水兒的冰臉放在眼裡,“沒錯,時雨明白自己是小侍,但正侍不敢做的時雨卻敢!”

“所以,你就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揭人傷疤是嗎?”水兒英眉微蹙,面無表情,那水靈的大眼裡盛滿了怒意。

“我說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