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飯,只談雪月,不談公事,大家不必拘謹。”他轉頭吩咐身旁的秘書:“上菜吧。”

“風書記貴人事忙,能抽出時間來賞面,已是我等的榮幸,來,我先敬書記一杯。”金安城建的總經理陳世光端起服務員放在桌面上的茅臺酒,站起來對風清雲敬了,昂頭喝盡。

風清雲微微笑著,站起來拿起酒淺淺地抿了,故作正經的說道:“陳總,可不能亂叫啊,咱是副書記,若讓有心人聽了可就要不得了。”

“呵呵,一樣,一樣。”陳世光笑得諂媚,既點頭又哈腰的,絲毫不因風清雲的認真而感覺半點不妥。

燒得香辣的菜式陸續上臺,伴隨著酒香,充斥著整個房間,燻人得很。

“來來來,大家起筷,隨意。”風清雲坐下來,招呼著眾人,率先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蒜泥白肉。

見他動筷,其他人也不客氣,也意思意思的夾了些菜在碗裡,但最重要的除了敬酒還是敬酒,幾個公司一起,宛如車輪戰一樣,風清雲很快就喝的耳朵微紅。

最為熱情的莫過於城發建設的章美珩,她本就坐在風清雲身旁,敬起酒來更是方便,夾雜著恭維討好,只差沒將整瓶茅臺對著幹了。

宣雨看得咋舌,千杯不倒果然名不虛傳,她起碼喝了有20杯了吧,依然面不紅色不改。

“這位是?”風清雲放下酒杯,故作疑惑的目光瞟向呆愣的宣雨。

第17章 他們都是戲子

餐桌上的你來我往的喝酒聲頓時停頓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宣雨身上。

於皓頓時扯了扯身旁發呆的女人的衣袖,站了起來笑道:“書記,這是我們新聘請的秘書,宣雨。說起來,還是和您未婚妻一個姓呢,倒是和書記您有緣了。”他偏頭咧著嘴對宣雨說道:“宣秘書,還不敬書記一杯。”

宣雨立即端起桌前的酒水,舉起來對風清雲說道:“書記,我敬您。”她昂頭喝盡,嗆烈的酒水直衝喉嚨深處,燒的心一陣火辣微疼。

既然他不在眾人面前承認她的身份,也故作不識,她也一樣可以,或許這樣,對彼此都好吧。她不會有所尷尬,他亦不會難做,更不會被人說三道四。

他們,都是這塵世間的一枚戲子罷了。

她的身份從來沒向外人透露過,只有孟冬子那傢伙知道點,其他人只知道她是老闆親自請來的朋友罷了。如果於皓他們知道她其實是風書記的未來小姨,呵呵,還不知道會怎樣的驚訝呢!

風清雲對她一副陌生初見的樣子忽生惱怒,嘴角微勾,眼中閃過不明的眸光,不冷不熱地道:“宣秘書好酒量。”

宣雨淡淡地笑著不語,酒水直衝腦門,兩道紅潮瞬間爬上臉頰,熱熱的,辣辣的。

“呵呵,書記,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們曉曉早就等著和書記您喝一杯了。”華威來的副總何秀麗拉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站了起來,笑吟吟地對風清雲說道。

“何總客氣了。”風清雲笑笑,目光落在那秀麗的女孩兒身上:“這麼漂亮的女孩,何總也捨得推出來,別人可會覺得我欺負小女孩啊。”

“書記,曉曉初出校門,看起來是小了點,可她是山東人,酒量可比我強多了。”何秀麗捂著嘴嬌笑,推了推身旁的女孩。

那叫曉曉的女孩拿起酒水離開座位,既激動又興奮地走到風清雲跟前說道:“風書記,久仰大名,我幹了,您隨意。”

看著她一口喝盡杯中酒水,風清雲哈哈一聲笑出來,說道:“後生可畏啊。”

又是一輪新的車輪戰,茅臺酒一瓶接一瓶的開啟,觥籌交錯,酒香四溢,燻人欲醉。

宣雨被迫著接連喝了好幾杯,臉頰燒的厲害,她付在於皓耳邊說了句什麼,悄悄地推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