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伸出雙手挽住他的脖子,抬起頭吻住了他,那唇溫柔,將滿腔不能訴盡的深情全都溢滿,二人的雙唇痴纏在了一起,似乎要融化所有的柔情蜜意,情深意重。

最終上官無痕悽豔的微笑著死在了他的懷中,這一輩子她總算是圓了她的夢。

“啪啪啪!”

突然有人拍掌走了進來,那人一身金衣甲冑,眉宇英氣逼人,嘴角噙著一股孤傲的冰冷。他道:“這個壽宴實在是辦得好!如今壽宴轉眼變作了喪宴,實在是有趣!有趣!”

逍遙子冷眼盯著來者,渾身不安,這個人年紀青青,渾身卻充滿了令人畏懼的殺氣,他竟然等到壽宴上兩方爭鬥結束才肯走出來,他既然敢走出來必定是有信心對付剩下的另一番的,這個人如此陰險狡詐,不僅想雷忘我死,更想逍遙子他們死。

“閣下是何人?”逍遙子冷眼看著他問。

他轉頭看向了逍遙子,嘴角噙著一股文人才有的書卷笑意。道:“我只不過是一個雷堂主的客人罷了,如今壽星公死在你師徒二人手中,倘若我能殺死你二人也算能揚名了,你說……我應不應該這麼做?”

熊冽聽到這兒原本疲憊不堪的身體突然繃緊了,強忍住傷痛,護住腹部的傷口,用劍撐起了身體,擋在了那人的前面,怒道:“若我是你就不會這麼做!你難道沒有看到雷忘我剛才是怎麼死的嗎?”

那人冷笑著斜陽瞧著微微顫顫的熊冽道:“是你一劍殺死了他。”

熊冽道:“既然如此你還不快走?”

那人道:“我既然來了,就自然不會走,除非……先殺了你師徒二人!”

那人的話才敢說完,熊冽已然拔劍朝他身上砍去。就在熊冽拔劍的時候,那人就跳起身來了。當那人跳起身來的時候,逍遙子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因為他跳起身的一瞬間,幾乎同時發出六十幾件暗器,射向熊冽。

唐門門主——唐鍥。

逍遙子做了一件事,他擋在了熊冽身前,然後朝唐鍥刺出了一劍。

熊冽頓時大驚,只見漫天的暗器已經落在了逍遙子的身上,與此同時,逍遙子的劍也已刺入了唐鍥的胸口。

“好厲害的劍法……”唐鍥做夢也沒有想到傳說中逍遙子劍法高超,竟然能如此詭譎,能在他發出六十件暗器之後還一劍刺中了自己,他護住了胸口上的劍傷看了看滿臉散發出殺氣的熊冽,急忙飛身離去。

逍遙子一襲白衣佈滿了唐門的暗器,他的手已經變得漆黑。赫赫有名的唐門暗器之毒可不是採兩株斷腸草攪碎了摻點鐵鏽那麼簡單,很快,逍遙子的半邊身子全麻木了。

熊冽抱住逍遙子的身體,淚水一顆顆濺落,渾身顫抖的道:“師父……師父……”

逍遙子半邊臉上掛著一絲疲倦的笑意,淡淡的道:“阿冽,莫哭。這是劫數,在劫難逃……咳咳咳……”

熊冽搖頭緊緊保護住他道:“不……不……我不能讓你死!我們去找百草仙,他一定能救你!”

逍遙子搖了搖頭道:“不必了。唐門的暗器之毒赫赫有名,更何況還是唐門門主唐鍥的毒……阿冽,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父親是誰嗎?現在師父就告訴你……你父親叫熊仲書,是靈州的一名典史。十年前,第一殺手秦楚飛戈接下一擔生意,說靈州典史熊仲書連下屬一起私吞了一筆礦行上供給朝廷的稅錢,礦行其中的一些老闆實在受不了壓迫和成年沉重的稅務,於是便集聚一堂親天下第一殺手秦楚飛戈出面去殺那貪汙的典史。當晚靈州衙門連同主薄、典史一共死了四人,之後秦楚飛戈便將那些貪汙來的錢分給了難民們。”

熊冽聽到這兒渾身顫抖,雙目暴漲的道:“不可能……你說我爹是被秦楚飛戈殺死了?他……他竟然是他貪官?”

逍遙子深深一嘆,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