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都不願意去想,我躺在病床上,看見了魏筠桐給找的心理醫生,這是一箇中年老者,按照他們的說法,我身上的那些傷,都是皮外傷,沒事死不了人,真正能死人的,是我腦子裡面的問題,也就是所謂的精神疾病,罵了隔壁。

我最討厭的就是人家說我有精神病了,我他媽看起來比你們誰都正常好嗎,金磚金條這樣的奇葩都精神狀態良好,我的精神狀態會不好嗎,所以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有些牴觸這些治療的。

而且,最開始的幾天,睡覺的時候,都只能靠著鎮定劑來睡覺,否則的話,身上的疼痛真的很難忍受,最主要的是,他給我來一個什麼催眠治療,我總是被他弄的很壓抑,因為我進入他的治療狀態,看見的,都是我不想看見的,回憶的,都是我不想回憶的,每次從裡面出來,都會很難受,至少都會熱淚盈眶,結果有一次,我從治療的過程中,突然之間變得非常的憤怒,而且不僅憤怒,聽說還差點把這個老大夫給掐死。

後面還是寶哥他們說了好半天,才同意繼續給我治療,但是我真的沒有任何的印象了,金磚他們每天就是跑到城市裡面給我去買藥,按照老大夫給的方子,又是中藥,又是西藥,每天吃藥的時候居然有了吃米飯的感覺,我了個還珠格格,這段日子過的也是痛不欲生,前前後後治療了半個月,也就是魏筠桐把賈世廣的訊息推出去的前一天,我們才離開了這個地方,離開的時候,多少我還是感謝了那個老大夫。

老大夫倒也對我沒有太多的表示,我看見寶哥給了他很多錢,很多很多錢。

他和寶哥的交流我沒有聽得太清楚,但是好像聽見了他說什麼我的精神疾病不好救治,只能暫時性的控制,說不好哪天還會發作。

當我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當即就急眼了,罵了隔壁,還錢,你個死騙子。

警察對於我們的搜尋抓捕,比我們預想的要激烈的多的多,網路真是一個好東西,鋪天蓋地的抓捕,各種告示,都貼出來了,也就是我們躲藏的好,前前後後,躲了大概一個多月的樣子,我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慢慢的結痂,慢慢的在脫落,我覺得我的精神狀態出奇的好,尤其是守著金磚金條,這一對兒活寶,還是把整個逃亡旅途,變成了一種開心很享受的旅行,我喜歡我這兩個兄弟。

王健,成俊,寶哥,連著他們那六個手下,也都很喜歡這一對兒活寶,是真的喜歡,魏筠桐對我們也算夠意思,同樣是假的身份證件,給我們所有離開的人,一人準備了一套,就像寶哥和我們聊天的時候說的一樣,他不恨魏筠桐,只是要拿回自己的東西。

夜深人靜了,我們五個人坐在一個小燒烤攤,成俊帶著別人去喝酒按摩了。

“你是怎麼打算的,先和我們說說,阿力。”

“這是兩份地圖,都是L市的平面圖,把這些都發出去,這是這些日子我廢了半天心思鼓搗的,這平面圖,把所有該標識的位置,都標識了,然後我們要面對的人很強大,家族也很強大,關於那個家族,你們看看,這是郊區,郊區的半山腰上面,是有一個莊園的,藉著天險,我的仇人,就在那裡。”

“那你想怎麼做?”

我皺了皺眉頭“太好的辦法還沒有想出來,但是我在努力的想,放心吧,我想好了,告訴大家。”

“你是沒有想出來,還是想好了沒說,你這小子,自己的鬼心思太多了。”

“反正我不會害你們就是了,你看看我們金氏兄弟,人家倆,從來不問這些。”

說完之後,我和寶哥,王健,三個人把頭轉向了那邊的金磚和金條,兩個人一人手上抓著一個羊腿,吃的滿臉都是,啤酒在邊上擺放著,面前竟是各種骨頭。

金磚面前還擺放著一個手機,鼓搗著微信,正在和裡面的一個人聊天,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