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武當門下晃精銳,以解師叔之危,那也不用投人天道教,甘為人下,此事如若被傳揚江湖之上,不但師叔的威名受損,而且整個的武當派,都將蒙受沾辱了。”

玄真道長想道:“反了,反了,你敢對師叔如此講話,真正豈有此理?”

萍子道:“師叔如若以武當長老身份,處罰弟子,弟子自無不受之理,但如若以天道教中人物身份,處罰弟子,請恕弟子無禮了……”

玄真怒道:“你要怎樣?”

青萍子道:“為了本門中的聲譽,弟子要盡力一戰。”

那站在大榆樹下的佩劍老者,突然介面說道:“道兄,我瞧青萍子很難勸醒,道兄也不用多費口舌了。”

青萍子厲聲喝道:“閣下何許人,何以不敢報上姓名。”

佩劍老者冷冷說道:“老夫金陵劍客張伯松,你不認識老夫,那是怪你的眼拙了。”

青萍子氣的臉色泛青,目隱殺機,唰的一聲,抽出背上長劍,道:“金陵劍客張伯松,貧道到是聽過這個名字,但貧道實代閣下慚愧……”

張伯松道:“老夫之事,你有什麼慚愧?”

青萍子道:“慚愧你玷汙”了那劍客二字。“

張怕松冷笑一聲,道:“道兄如若顧念門戶之情,不肯出手,區區要代道兄出手了。”

青萍子眼看今日形勢,似是已難善了,於是長劍揮辦動,道:“如若閣下肯於賜教,貧道定當捨命奉陪……”

玄真道長怒聲喝道:“住口!”

青萍子長嘆一聲,道:“師叔,咱們武當派的事,似是用不著要別人插手,師叔如若對弟子不滿,迴歸武當山後,弟子當自領家法,跪在祖師堂上,聽候師叔責罰……”

玄真道長冷然接道:“那是說今日你不認我作師叔了?”

青萍子道:“如是師叔還自認是武當派中人,那就該替弟子作主才是。”

張伯松突然飛身而起,起落之間,已到了玄真道長的身側,道:“道兄請退開,在下領教一下,武當派劍陣的威勢。”

原來,適才青萍子長劍揮動,正是暗示門下弟子擺成劍陣拒敵。

玄真道長低聲說道:“不敢勞張香主出手,如若他們執意不聽,貧道自會對付他們。”

目光轉到青萍子的臉上,接道:“就算是你們四子到齊,也難抗拒藍教主的天成,聽師叔相勸,不僅棄劍投人天道教中,藍教主大仁大義,不究既往,定會重用於你……”

青萍子圓睜雙目,怒聲說道:“師叔快請住口,弟子不願口出不敬之言,你既投入天道教中,依據祖師爺的遺訓,犯了滅師欺祖的大罪,弟子再三謙讓,是因為師叔為人,一向受弟子們的敬仰……”

玄真道長接道:“你執迷不悟,我也無能救你了。”

右手一番,撥出長劍,接道:“你再想想看,一個人只能死一次。”

青萍子道:“師叔說話口齡清明,顯是未為藥物所迷……。

玄真道長劍一揮,迎面劈下。

青萍子閃身躲開,卻未還手。

玄真道長冷笑一聲,道:“你不是我的敵手,如你目下背棄劍投誠,時猶未晚。”

青萍子道:“師叔請出手吧!”

玄真道長怒道:“不知好歹。”

長劍一振,連攻兩招。

青萍子飛身而起,橫裡躍出去七八尺,道:“弟子已經連讓三劍,師叔如是再攻,弟子要回手反擊了。”

玄真道長臉色一片冷漠,道:“我已再三勸你,你執意不聽,殺你也不為過。”

長劍一探“神龍山水”,點向青萍子前胸。

青萍子知曉師叔浸淫劍道近一甲子,劍上造詣,精深無比,雖是一記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