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峰道:“聽老前輩之言。那金頂丹書和天魔令,乃是正邪兩道的武林寶典?”

公孫成道:“也是正邪兩道數百年武功的精粹所在。”

江曉峰道:“那金頂丹書。名正言順。一聞既知,但那天魔令三個字卻是取的不倫不類,叫人不知所運。”

公孫成微微一笑,道:“只要顧名思義,即可瞭然,但天魔令,卻別含有一種作用,那是說不論何人,只要取得天魔令,即自然成為天下群邪之首,所謂天下之魔,皆可令之。所以,魔道中人,對於天魔令的重視,尤超過正派人物,對那金頂丹書的爭奪貪愛。”

江曉峰道:“怎的這兩種不同之物,竟然會落於一人之手。”

公孫成道:“這是樁極大的隱密了,大約除了那藍天義之外,世間很少有人能知曉這事經過了。”

江曉峰仰臉望天,緩緩說道:“正邪兩道中的絕技,難道能並行不悖麼?”

方秀梅若有所司的道:“不錯,藍天義練過了天魔令上的武功,難道還能練那金頂丹書上的武功不成?”

公孫成沉吟一陣,道:“這個麼?倒是一樁大費思量的事,不過,就一般習武情勢,只要他們修習的內功不相沖突,招術上的變幻,縱是不同,出可同時練習。”

談話之間,只見一隻巨鳥直附而下。將近峰頂時才一張雙翼,穩信下降之勢。

鳥王呼延嘯縱身由背落下實地,抖抖綵衣上的灰塵,大步行近了江曉峰,無限關切的問道:“孩子,你捱了藍福一腳,傷的如何?”

江曉峰想到此一番四人脫險,全是鳥王呼延嘯之功,心中油然生出敬意,起身一禮道:“晚輩傷的不重。”

呼延嘯長長吁一口氣,道:“那我就放心了。”

語聲一頓,接道:“藍福果然厲害。

公孫成道:“呼延兄和他動過手了。”

呼延嘯道:“無缺大師、玄真道長,聯手戰我,老夫還可支援,後來,那藍福也加入攻襲,迫的老夫用出百禽掌法,才脫身而出。”

方秀梅道:“老前輩一個人,抵擋當代三大頂尖高手聯攻,那是雖敗猶榮了。”

呼延嘯道:“敗軍之將,豈可言更,藍福掌法奇詭,老夫幾傷在他的手下。”

常明夜他們三個,打一個,老前輩仍能全身而退,足夠使他們震駭了。“呼延嘯笑道:”我有巨雕,可供逃走之用,天下最好的武功,大約也無法追上飛禽了。

公孫成突然想起呼延嘯討解藥的事情,忍不住說道:“呼延兄,是否已取得了真的解藥了。”

呼延嘯道:“老夫試服了一粒,倒是對證之藥。不過那藍福陰險的很,給我的解藥是否真能除淨全身之毒,很難預料。

公孫成道:“就在下推想而言,那藍福決不會給你境以盡除餘毒的解藥,未雨綢繆,呼延兄也要早作打算才是。”

呼延嘯點點頭道:“這個麼?老夫自然也須防他一招。”

目光轉到江曉峰的臉上,道:“孩子,我們得趕快找個領靜地方,老夫要傳給百禽掌法?如若我無法制住發作的奇毒,希望能夠毒發之前,把這套掌法傳授給你。”

江曉峰一皺眉頭,道:“怎麼?你把他們帶到此地,就不管了麼?”

呼延嘯道:“那裡不管了?此地已遠在數百里外,早已不是藍天義力量所及之地,他們已然脫離了險境。儘可自由行動,難道還要我揹他們下山,送他們回到姥姥家裡不成?”

公孫成道:“呼延兄說的不錯,他救我們脫險;已是天南地厚之情,自然不能再管許多了,那百禽掌法乃是武功中很突出的奇綴武學。希望江世兄能夠用心學習,以你的才意,不難承繼呼延老前輩的衣缽。”

江曉峰道:“這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