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你陪我說說話。”

“你是不信過你自己呢,還是信不過你兒子?”胭脂握住丈夫的手,卻沒有轉身,聲音輕柔。

“我都信得過,只是很多事情,並不是我信得過,就能一定做好。胭脂,我怕……”這個男子在外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