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瑾兒一直好好活著就是證明,他認為爹有些草木皆兵。

然又過了兩日,瑾兒的病依舊沒好反而越發的嚴重,事情變的嚴重了,呂家老夫人從寺廟回了府。

呂家老夫人坐在瑾兒的床邊,眼神冰冷的看著鄭氏,她是女人最清楚女人的心思,“老三家的你沒什麼說的?”

鄭氏一臉的愕然,“母親,我該說什麼?”

呂家老夫人連連說好,“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

鄭氏臉上一臉的委屈,心裡十分的淡然,她管家有些日子早已經抹除了痕跡,她可不怕婆母調查,只要一想到壓在兒子頭上的大山要沒了,她心裡暢快極了。

鄭氏拿著帕子擦眼淚,“母親,我是不喜瑾兒,可瑾兒得公爹喜愛也是三房的臉面,我萬不會做有損相公的事。”

呂三公子出聲道:“娘,鄭氏想動手早就動手了。”

呂家老夫人閉上眼睛,她對三兒子徹底失望了,鄭氏以前不對瑾兒下手,那是瑾兒不威脅她的孩子,鄭氏清楚楊氏死了瑾兒會被她捏在手裡。

現在瑾兒成了除長孫外最得臉面的公子,除了長房其他幾房都頗有微詞,鄭氏怎會允許瑾兒繼續活著。

呂家老夫人心裡惱火,她和老爺都留了人看顧瑾兒,竟然還是讓鄭氏鑽了空子,沒錯,她認定了鄭氏下的手。

這不僅僅是直覺,還是她宅斗的經驗。

很快屋子裡的人都離開了,躺在床上裝昏迷的瑾兒才睜開眼睛,他夜晚睡覺一直淺眠,半夜窗戶不僅開了,還在窗戶外放了不少冰盆。

次日他就受了涼,強忍著不舒服去上課,回來路過花園傳遞了訊息出去。

他得到的回信將計就計,這是一次安插人入呂府的機會。

瑾兒這些日子病情嚴重,並不是受了算計,而是他一直沒吃開的藥方,也沒吃送進來的成藥丸,病情自然越來越重。

葉順時刻關注呂府的訊息,白嘯感慨頗多,“這小兒人不大倒是有狠勁。”

對自己夠狠,這一點和主公有些像,他對瑾公子多了一些認同感。

葉順,“瑾公子早慧。”

白嘯語氣幽幽,“呂家不做人啊,多好的一個孩子讓呂家逼成什麼樣了。”

葉順冷哼一聲,“這一次瑾公子糟了大罪,我倒要看看呂家的三公子如何處理。”

白嘯對呂家的感官一直往下跌,現在已經跌到了谷底,“呵,我也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