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耍大哥你?”

周鈺覺得不是,算了不提管邑了,等妹妹額頭上抹好藥膏,飯菜已經端了上來。

晚飯沒見到耿蓼,楊兮嘆氣,“她不吃飯也要喝碗湯,別餓壞了胃。”

周炳十分擔心未婚妻,“最近她吃不好睡不好,還心裡難受,我也沒了法子。”

該說的都說了,他見未婚妻這樣,也信了親人間有感應,未婚妻堅信耿家出事了。

楊兮盛好湯,“我去看看耿蓼。”

周炳感激道:“麻煩嫂子了。”

楊兮理解耿蓼的心情,她因為噩夢也難受了許久,現在回想起來心裡還會刺痛,端著湯進屋子,耿蓼靠坐在窗前正出神。

楊兮端起湯碗,“你這樣折磨自己不行,我們都擔心你,咱們將湯喝了。”

耿蓼沒什麼胃口,對上嫂子不容反駁的眼神,沉默片刻接過湯碗,今日的湯是她愛喝的魚湯,小口小口的喝著,沒一會一碗湯就喝完了。

耿蓼放下湯碗,“嫂子,你去吃飯,不用擔心我。”

楊兮並不怎麼餓,“你要好好的,日後才能幫助耿家,如果你也倒下了,耿家依靠的人就更少了。”

耿蓼懂這個道理,只是心裡放不下,她對家族感情複雜,她最近時常想起的不是父親,而是對她淡漠的母親,她以為自己不在意了,結果她依舊在意,她希望母親好好活著,希望有一天能再見母親。

耿蓼見嫂子不去吃飯,想了想起身,“嫂子,我們去用飯。”

嫂子說得對,她要好好的,她要找到母親。

飯桌上,都等著楊兮回來,周炳見耿蓼也出來了,感激的看向嫂子,還是嫂子有辦法。

耿蓼坐下見到周苒額頭上的包,“這是怎麼了?”

周苒說了受傷的經過,“家裡好像我受傷最多。”

楊兮,“你既然知道,日後就要多加小心。”

周苒也不想受傷啊,她也是怕疼的姑娘。

飯後,小五和阿斤才回來,兩人手裡還帶回斷掉的繩子,周鈺兩口子盯著繩子斷口處,二人的臉沉了下來,繩子明顯被利器割過,所以不是意外。

周鈺第一個反應是管邑,隨後又覺得不對,管邑並沒有出現,“車伕怎麼說?”

小五回話,“車伕什麼都不知道,他按照牌子裝木材,繩子也不是老漢的。”

楊兮點著指尖,“所以要去縣裡查。”

最近各縣運來的木材多,先囤積在了縣裡,再由縣裡拉到炭窯。

周鈺示意小五和小斤二人去休息,等兩人走了,周鈺有些不解,“誰和小妹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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