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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嗎?”歸無常已經包好了傷口,抬頭笑了笑:“不是跟你開槍打傷煥兒差不多?”
“差多了,我可沒你老婆那麼狠,我又沒在子彈上喂毒。”我哼了一聲爭辯。
“是啊,我身體也比煥兒好得多,經摺騰得多。”歸無常笑笑。
他這時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更像蕭煥,我不敢盯著他的臉多看,轉過了頭問:“陳皇后這麼對你,是有原因的吧?”
“煥兒身上天下至寒的奇毒冰雪情劫,是因為母親體內有毒,才會轉到他體內的。”歸無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說起:“你知道冰雪情劫的毒是怎麼下到人身上的嗎?不是做成藥喂進去,也不是下在血液中,這種毒,是把人放入天山頂一個冰雪混合的水池中浸泡三天三夜。
“那個水池中,聚集的是歷經萬年而不融不化不消不凝的奇寒之水,比千年寒冰的寒意更甚,人在那個池水裡,不會被凍僵,也不會被凍死,一直都保持著可怕的清醒,一絲一毫也不會錯過的體會著那種刻骨的寒意。當一個人在池水中浸泡滿三天三夜,那種寒冷就會鐫刻入骨,從此後,一生都會如影形隨的伴隨著你,消磨你的精神,侵蝕你的肉體,直至死亡。”
歸無常說著,笑了笑:“我就是把落墨丟在那個水池裡了三天三夜,那時她正懷著煥兒。”
“你怎麼能這樣?當時你在幹嘛?”我聽的身上發冷,話裡就忍不住帶了些責備。
“我在和另一個女人歡好。”歸無常淡淡一笑,抬眼看向虛無的遠方:“三天三夜,我一直在和另一個女人歡好。”
我忽然覺得他這樣的神情有些似曾相識,連忙搖了搖腦袋:“哼,怪不得,這麼對你還算是客氣的!要是我,早一槍斃了你!”
他淡笑著點頭:“我也覺得,這麼對我,真是太客氣了。”
“喂,你們說完了沒有?”身後傳來蕭千清的聲音,他已經打發完了侍衛們回來,淡笑著負手而立,看著我。
我低頭一眼看到他那隻被劃爛的袖子軟軟的垂在身側,連忙問:“唉,對了,剛才的銀針傷到你沒有?你沒事吧?”
蕭千清蹙了蹙眉,臉色微變,突然捂住了胸口:“嗯,這裡好像有些疼。”
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被扎到哪裡了?深不深?有多疼?”
“撲哧”一聲,蕭千清放手掩嘴輕笑了起來:“傻丫頭,騙你的。”
我愣了愣,抬頭看看他得意洋洋的笑臉,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鬧什麼鬧?人嚇人嚇死人的!”
蕭千清頗委屈的摸摸腦袋:“我開個玩笑嘛。”他說著,嫣然一笑:“蒼蒼,其實剛才我沒有危險的,我和陳教主鬧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吵得比這次還激烈的也不是沒有,她放銀針只是示威,不是真的要傷我。”
我狠狠瞪他一眼:“我怎麼知道她是當真還是弄假?我不是擔心你?還好意思說?”想了想,加了一句:“你經常跟她鬧翻?那個陳教主對自己丈夫下手都這麼狠,是個危險人物,保不準下次就真的動手了,還是敬而遠之為妙。”
“好,好,好。”蕭千清隨口敷衍,他顯得十分高興,笑容明如春花。
我給滿眼的豔光弄得恍惚一下,嘟囔了一句:“你這麼高興幹嘛?”
“當然高興了,”他的笑容不減:“我總算知道,你也會擔心我,這樣要是有天我死了,你一定會傷心的。”
我愣了一下,還沒細想他話中的意味,身後傳來了歸無常的聲音,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陳教主剛才坐過的那張木椅上,正怡然自得的端起陳教主喝過的那碗茶邊飲邊說:“閒話就少說了,小姑娘,過來坐下,要告訴你的事情還多著呢。”
我想起還有許多謎團沒有解開,連忙也拉了一張椅子坐到歸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