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長一點的時間。

“你回來啦。”夏於念喬淡淡地問道。

木之少回過頭看了眼夏於念喬,沒有出聲回答,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夏於念喬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面無表情的轉身走進了臥室,夏於念喬不想要承認她在心裡面氣木之少和連綿錦之間的關係;木之少看著那被關上的臥室門,不知道為什麼,木之少總感覺今天的夏於念喬有點奇怪。

懶得去多想夏於念喬到底為什麼不對勁,木之少現在都快要被自己的事情煩死。

“連綿錦,我說你到底是想要怎樣?”

實在是看不下去的徐光恩揹著木之少把連綿錦給約了出來,徐光恩想要知道連綿錦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連綿錦悠然自得的喝著紅酒,不把面前的人當回事,她連綿錦做事向來沒有跟人解釋的習慣。

“約我出來就不怕被蔚遲鬱霖看到然後生氣?”連綿錦笑著反問。

徐光恩冷笑,說:“很多時候我倒是希望鬱霖會誤會我什麼來著,但是沒辦法,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很好不需要你太過於擔心,我現在只想知道你總是跟之少糾纏不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徐光恩不是木之少,原本就對連綿錦沒有好印象,說話的時候自然是不會有好語氣;連綿錦看著徐光恩那張討厭自己的臉,心裡也是覺得好笑來著,這人明明就很討厭自己那又何必現在出來見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連綿錦放下手中的酒杯,平靜地說著:“你對我意見好像很大。”

“這是很明顯的事。”既然一些人看得清楚事實,那麼某人也不客氣,直接承認事實。

說實話,連綿錦的內心有點小受傷,但是這麼多年來,因為某些人的嫌棄她早就已經練成了百毒不侵的金剛之身,只是有時候還是會自憐,自憐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這麼不招人喜歡這麼招人厭。

“既然對我那麼討厭,還出來見我真的是難為你了。”連綿錦微笑著說道。

“為了之少,這根本就沒有什麼,我說連綿錦你明明就一點也不喜歡之少你到底為什麼還要出現,為什麼還要刻意接近他跟他曖昧不清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徐光恩質問。

“但是木之少喜歡我不是嗎,我靠近他是我的事,但是他不拒絕是他的問題。”

連綿錦的話聽起來好像非常有道理,兩個人能糾纏在一起曖昧不清不會只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兩個人都有問題;連綿錦的話讓徐光恩無言以對,只能是生氣的瞪著連綿錦,在心裡罵著木之少沒腦的同時也在想著到底該要怎麼反駁連綿錦所說的話。

看著不出聲的徐光恩,連綿錦繼續說道:“再說了,我的目的是什麼你們應該很清楚的才對吧,我為什麼會這樣子做我想除了木之少裝傻裝不清楚之外,你們應該很清楚的吧。”

“因為夏於念喬。”徐光恩的語氣沒有一絲的不確定,反而是非常的確定。

連綿錦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徐光恩詫異,這兩人當年是死對頭他們都非常的清楚,但是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如今連綿錦還特意飛回國不惜做小三來破壞夏於念喬和木之少那看似平靜的婚禮,這付出也是蠻大的。

只要一想到夏於念喬,連綿錦就忍不住咬牙,她這一生也算是跟夏於念喬槓上了勢不兩立了,要不是因為夏於念喬,連綿錦發誓自己不會變成這樣子讓人討厭,連綿錦很清楚有些事情夏於念喬是完全不知道不清楚,但終究還是與夏於念喬有關。

週末呆在家裡面,木之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夏於念喬則是在打掃衛生;突然,正好好的看著電視的木之少突然聽到了書房傳來了一陣巨響,連忙站起身朝著書房走去,也不知道夏於念喬到底是怎麼回事,書架就那樣子倒底夏於念喬的面前。

“我說